而今天气温偏高,他约了学生见面,出门时犹豫了下,还是没有穿高领的衣服,将项带戴在了手上。
他以为顾瑾不会发现异常。顾瑾从没要求他戴在脖子上。
蒋辰镇定了一下,露出了自己的手腕:“没弄丢。”
身后的人蓦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蒋辰吃痛,用手捂住被咬得地方,本应该责怪一声,却不知怎的有些心虚,竟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顾瑾说:“天还不怎么热,你继续戴在脖子上。”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到蒋辰的前边,从衣角处钻了进去。
蒋辰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住他的作怪。然而他被身后的人禁锢在方寸之地,无法做到有效的抵抗。
蒋辰低声说:“这是在学校。”
“那更有意思啊……”
顾瑾的手指自下而上,停滞在蒋辰的胸前。
大概是他的手指有些冰凉的缘故。每一寸经过的皮肤都轻微战栗,带着麻痒的不知是快意还是恐惧的感情,在他的手指下瑟瑟发抖。
蒋辰一只手紧紧攥住门把手,一只手反攀住顾瑾的手臂,手指都泛了白。
顾瑾用那微凉的手指,拨动他已经挺起的rǔ_tóu。
仅这一下就让蒋辰“唔——”地呻吟出声,双腿都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站不住,只能靠着身后的人支撑住身体。他的脖颈向后抬,是将自己危险地点暴露无遗的姿势,于是很快就被身后的人咬住了喉结。
那人的手不间断地抚弄着他的乳首。那地方已经被刺激的变硬勃起,轻轻用手蹭过,就会让父亲发出悦耳的类似哭泣的声音。
顾瑾说:“今天叫了你很多声‘老师’,又是在你办公室里。不如,我也给你‘课外辅导’,你也叫我几声老师?”
蒋辰的呼吸变得沉重。
两个人从来没有明说过。但蒋辰一直觉得,他们是在交往。原因在于顾瑾在很多方面越来越肆无忌惮。
譬如说,他在性事方面随心所欲,对于特殊的玩法尤为感兴趣。把蒋辰的手绑在一起,或者蒙住眼睛。让蒋辰跪在门前和他做,或者是在办公室里……这些都可以算是普通的玩法。
顾瑾更为奇怪的一点,是极其喜欢用语言进行羞辱。他让蒋辰叫他“爸爸”或者什么辈分高一点的称呼,并因此而获得满足。就好像今天一样。
蒋辰一个寒颤,声音有些发抖:“你在家里……怎么样,都随便……工作的地方,不好……”
说着,他转过身和顾瑾面对面,背部靠着门。
顾瑾不以为然,声音压得低沉:
“反正锁了门,你叫的小声点,没人听得到。”
蒋辰身体止不住的抖起来,并用手去推顾瑾的肩膀。
虽然今天不是工作日,可也有勤奋的老师过来上班。即使锁上了门,蒋辰还是觉得并不安全,反而有随时被发现的可能。
“如果有人进来的话也很好解决……”
那人还没说完话,就用手把蒋辰的衣服向上撩起,一直推至肩膀处,另一只手伸到裤子里,挤压蒋辰的臀部。父亲的反抗完全无效,很快就被推到门口,被他压着亲吻。
直到两人唇齿分开,他才继续说道:“如果有人推门进来,我就坐在你的办公椅上。你呢,就跪在桌子下面,不会被人发现。”
“……”
“一边吃我的jī_bā一边害怕,能想得出来吗?”
蒋辰听他说完这句话,拼命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
他从没见过这样说话的顾瑾。好像儿子今天异常的兴奋,就连说话也并不加以克制,随心所欲、不加修饰地把想法都说出来。
蒋辰感到害怕和陌生,于是用尽力气推,竟然真的将顾瑾的手稍微推开,被禁锢住的方寸之地多出了一小块罅隙,蒋辰向后爬,又被人抓住了腰,重新攀附而上。
“害怕了?”
顾瑾轻笑,手掌摸着父亲手腕处的项带,突然低声说:“蒋同学,老师的课外辅导要开始了啊。”
不知为何,蒋辰在听完这句话后,只觉背后升了一股凉气。
果然,就听顾瑾说:“打过网球吗?”
父亲如是说:“没有。”
“那就是没有握过网球拍了……”
顾瑾把放在旁边的网球拍拿了出来,用手掂量一番。他的笑容中带着些许揶揄、嘲笑的意味,但因为蒋辰不敢直接看他的脸,总觉得他的表情不慎明晰。
顾瑾坐在蒋辰的办公椅上,又让父亲背对着坐在他腿上,方便一只手伸到前面揉搓他的下半身。
然后就听顾瑾说:
“把它舔湿。”
“……”
蒋辰几乎不会说话,愣了好一阵,才说:“什么?”
顾瑾举了举手上的网球拍。
有很多时候蒋辰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怎么可能会有人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呢?譬如说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不会让养育自己十几年的养父反过来叫他“爸爸”;又或者,应该也不会有人在xìng_ài时喜欢用手铐束缚住对象,并给恋人佩戴项带之类的装饰物……
他们两个在身份上应当是平等的。就算不是平等的,那么比顾瑾年长十岁、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监护人蒋辰才应当位居高位。
然而事实完全相反。
蒋辰的声音发抖:“你疯了?”
说完,用颤抖的手挣扎着想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