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无奈地捡起手机,没有理会通知栏里弹出来的提醒消息,从通话记录里找到一个这两天频繁出现的号码,回了几句话,接着就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他关了电脑,先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去了卧室。
“宝贝儿,我可以进来吗?”梁京墨屈指敲了一下门。
“不可以。”白果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大声喊道。
“那我进来了。”梁京墨拧了一下门把手,发现没锁,笑笑,开门走进卧室。
“起来,先把药吃了,”梁京墨拍拍床中央隆起的大包,“刷了牙再睡觉。”
白果不理他,学着小仓鼠刨窝的样子把自己和被子围成了一体,左塞塞右塞塞。梁京墨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连人带被从床上挖起来,抱到腿上,坐在了床边,白果因为体力上的差距反抗失败。
“你这个传统封建礼教下脸皮堪比城墙厚的伪君子。”
又是生气又是委屈,白果的眼角泛红,吧啦吧啦地说起梁京墨有多讨厌。
梁京墨不解释也不反驳,抱着他一边拍后背一边轻轻地晃。
说了半天,白果口干舌燥,一杯温水即时递到他手边。
梁京墨低头看他,“喝口水润润喉咙,然后吃药。”他亲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