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人再次把头低了下去,手指死死抓住裤子的布料,用力大到骨节泛白。只是他那双周末末此时看不见的双眼中,之前的虔诚严肃认真都已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狡黠、算计,和阴谋得逞后的得意。
“不行不行,我绝对不允许,夏亦岑……”周末末缓过神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跟秦牧说:“夏亦岑他家就他一个,他喜欢女孩子,而且……”
“他当时也没反抗的!”秦牧猛的抬起头,眼圈变得通红,眉头紧锁,满面急切恳求,“况且这种事,小周公子凭什么为他做主?”
“没反抗?”周末末的世界眼下充斥着被这三个字炸成的响雷,他有些难以置信,摇着头瘫坐在沙发上,好像一是不能接受发小和男人,还是一个令人讨厌的男人,发生过那种关系的事实。
但秦牧有句话说得对,这种事须得自己把握,如果夏亦岑只是被人欺负了,周末末可以给他出头为他出气,但如果涉及到感情,那么再怎么亲密的关系,周末末也没理由为夏亦岑进行选择。
秦牧用余光偷偷观察对方,他对自己的演技很有信心,要骗过没什么人生阅历的太子爷,可谓绰绰有余。事实上也正如此,看样子这位趾高气昂张扬跋扈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