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都见不到人。吴德连忙打开车子的收音机,左右调试,然后又从车匣子里放出一个三角体的小黑塑料块。吴德连接好,对着里面就是一阵:“喂喂喂,听得到吗?听得到吗?”
“二蛋,你这是干什么?”程兰芳奇怪的问道。
“不要紧,这辆车装着世界上最先进的通讯设备:卫星电话!即使你深入一万多米以下的马里亚纳海沟,它的信号仍然非常强烈!”
“别吹了,你那是对讲机,超过一定范围就无法与其他通讯设备连通了。二蛋,你就别安慰我了!”程兰芳知道这是吴德故意演给她看的,心里好笑,马上拆穿吴德的谎言。
吴德讪讪的将对讲机的插头拔掉,丢进了车匣子里。
过了一会儿,程兰芳的心情又沉重起来,车子开不动,电话打不通,一路上只见到一辆拖拉机,而且还错过了,天色已晚,这种地方大概只要到明天早上才会多点车经过了。要么祈手打祷车子突然可以发动,要么只能睡车里,和色色的小男人同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共度一晚?
程兰芳没有在这么晚这种可怕的地方与男人共处的经验,自我感觉吴德老往她的大腿,胸口处瞄,心里越发紧张不安。看着车窗外远处的树林里不时飞出了一只猫头鹰,好像回到了十九世纪的荒野,只见吴德打亮火机在窗外晃来晃去,火光由下至上,照得他的脸十分诡异,更是忐忑,慢慢听到自己心脏嘭嘭的剧烈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