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假的?”程兰芳隐隐觉得吴德在吓唬自己,既害怕听又好奇后面的故事怎么发展,矛盾交集中还是忍不住发问:“镇民们都中邪了吧?”
吴德是个胡编乱造的高手,到这个地步越说越是兴奋,憋着脸道:“大家都很奇怪,也很害怕,那个司机不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要死,他趴在驾驶室的位子上一动不动对,就是你这个样子!”
“啊!”程兰芳吓了一跳,醒悟过来,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寡妇儿子跑呀跑,像小鸟一样轻盈,像春天一样漫漫有,像中了彩一样快活,他叫着‘妈妈,妈妈……’,可是寡妇无法回应,因为在镇里曾被动过私刑,嘴巴被打烂了,罪名是‘淫舌,巧言令色,勾搭男人!’,镇长看她那张丰润诱人的嘴唇不知替邮递员快活过多少回,自然是想,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程兰芳咦了一声,插口问道,“嘴唇替邮递员快活?亲嘴吗?”
吴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了你也不懂,女孩子家家的别多问!却说那时,拖拉机灯突然熄灭了,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中,巫婆们都很惊慌,说是做岙,便得蛇神发怒。于是赶紧抢修,他们费尽千辛万苦终于修好,可是寡妇儿子却不翼而飞,连那一排鲜红的脚印也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