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那是,皇帝哥哥才是天下第一!我一定要拜皇帝哥哥为师!”
“嗯哼!”
“哎呀,大哥的样子好紧张啊,哈哈,真像小媳妇呢!”
“咳咳!”
“就是就是……我说啊……”
“咳!”
“谁呀,这么烦!”秋水瑶不耐的开口,看戏看得正兴头上,老是有人在耳边打扰,“我说……”
回头一看,一下子噤声,秋水瑶顿时蔫了,僵直的站着,动也不敢动。
“哇,阿姐快看……”唤了半天没人理会,秋屏峰搡了下身边人,随即觉得有些不对劲,转头看去,脸一白,结巴的开口,“爹……爹……”
这边,秋屏天猛然看到自己的父亲,多年不见,对方的鬓角处已出现丝丝银发,看着那依旧古板严肃的脸,嘴张了张,半天没有出声。
“都在这做什么?还不干活去!”
庄主一声令下,看热闹的仆人们顿时作鸟兽散。秋义悟板着脸,望向那打斗的二人,片刻,才缓缓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哼了声,“你倒是还认得家门!”
本松动的神色在听到对方这一句话时,顿时一变,秋屏天扯着唇一笑,“离家再久,孩儿也不敢忘了家门。”
“说的好听,不遵父母之言,离家久日不归,此为不孝!擅自婚嫁,不听父母之命,更是不驯!我秋义悟怎么生出你这个不肖子!”
“孩儿品行如何,父亲早有定论,何必再三强调?!”秋屏天满不在意的回了声,遂转头看向不远处,“父亲还是赶紧阻止娘亲吧,她要打的人毕竟是苍寰皇帝……父亲不会忘了仁义忠孝吧?”
狠瞪了对方一眼,秋义悟遂向前走了几步,朝着妇人喝道:“如梅,还不住手!”
闻言,如梅复又挥出一剑,朝着对方嚷道:“相公闪开,今天我要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竟然敢对我的儿女出手!”
“放肆!”
一声呵斥,让妇人手一软,便听的铿锵一声,剑掉落地上。
司苍卿身形急后退丈余,便稳稳落地。
“学生秋义悟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打斗一止,秋义悟便跨步走到司苍卿面前,跪地行大礼。见此,妇人眼眸大睁,狠狠的朝司苍卿瞪了一眼。
“扑哧……”原本乖巧的站在一旁的秋水瑶姐弟没忍住笑出声。
眼前的情况,让司苍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微蹙着眉,望着神色各异的这一家人。
半天听不到回应,秋屏天母亲如梅不满的开口,“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别忘了,给你下跪的是你老丈人!”
“如梅!”喝了声,秋义悟一板一眼的沉声道:“皇上恕罪,是学生家教不严,内子多有得罪了!”
“噗哈哈哈!”秋屏峰笑得都直不起身,和自己的姐姐互相扶持,一手颤巍巍的指着秋义悟,“阿爹太好笑了!”
闻声,秋义悟老脸顿时一变,想也没想,遂站起身走到那一对姐弟面前,说道:“站好!”
姐弟俩浑身一抖,站得笔挺,习惯性的伸出左手。便见秋义悟自腰间掏出一把戒尺,啪啪啪的各打了三下。
杨如梅眼神心疼,却也不敢开口求情,待见到自家相公朝自己走来,谄笑道:“相公,今儿家中贵客来访,我们赶紧请皇上去……”
“手拿来!”
浑身一震,杨如梅同自己的子女一样,乖乖的伸出手,掌心向上,又是啪啪的几声。
翻了翻白眼,秋屏天哼了声,“又来这一套!”
“秋屏天,别以为你现在是贵妃,翅膀硬了,就可以对老子指手画脚!父母永远是你父母!”
收好戒尺,秋义悟厉声开口,又扫了眼其他几人,“你们几个也是,就算你们都成家立业了,做错了事,为父照样打!”
视线无意识的在秋屏天父子两人身上转,司苍卿眉稍微动了下……这对父子长相极为相似,偏生性格迥然,一个是古板严肃,一个是外表温文实为不羁。不过……两父子似乎都喜欢在腰上挂东西,不过一个是戒尺,一个是算盘而已。
“皇上初临寒舍,就让您受惊了,学生实在惭愧!”
司苍卿思索了下,终是开口,“父……亲,天晚了,有什么话回屋再说!”
这一声唤,让秋义悟脸色一僵。秋屏天则笑开,一把扯住司苍卿的手臂,道:“是啊,天都快黑了,我和卿弟赶了大半天的路,正好有些饥渴了!”回头看向杨如梅,“娘,可准备了饭食?”
杨如梅又气又心疼,“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就打了你一下骂了两句,你就负气离家出走,十年也不回来一趟,还把自己给卖了!”
闻言,秋屏天笑的开怀,“娘要真是这么担心孩儿,为何孩儿大婚,你都不来京城参加婚典!”
“你还说!我养的是儿子,哪有送到别人家的道理……”
“阿娘,你不能这么说,难道养女儿就是送人的?”
“好了,吵什么吵!”大家长发话,于是一干人一下子噤声,“如梅,去让下人赶紧准备,晚上在秋枫堂里用膳……皇上,您随学生这边走!”
说着,秋义悟又瞄了眼司苍卿与秋屏天相握的手,眉头皱了皱。
晚膳的时候,也是争争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