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才结束了这个吻,承天央虚软地趴在这个人的怀里,任由对方的造肆。感觉到司苍卿的手掀开了自己的骑装上衣,大力地搓着自己的腰部,不由莞尔。
侧过头在这人耳边轻轻地咬了下,承天央低笑着问道:“陛下很想要吗?”
呵,这也难怪向来冷情冷心的司苍卿会有这般急躁的时候……可见,这些日子的“惩罚”确实很有成效。他承天央可是有仇必报,对于司苍卿更不会手下留情。
就如同那一日在客栈一样,承天央每每挑起对方的yù_wàng后,总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以种种理由叫停。而司苍卿,半是无奈,半是纵容。
这般放纵的结果,便是承天央越发的肆意妄为。
司苍卿没有回答对方的问话。他的自制力确实很强,然而连续四五次被人恶意挑起欲火而不得宣泄后,这般忍耐也变得异常地困难。
无力地附在这人的身上,承天央的气息也紊乱了起来……其实这些日子的“惩罚”对于他自己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中不过,早年经历了那些龌龊的过往,让他内心里很排斥这种事情。
每每看到司苍卿为不拂自己的愿,而强自忍耐,他的心底便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悸动,比起ròu_yù来得更加满足。所以,明明早就原谅了这人,他却越发地爱逗弄对方。
唇上微痛,承天央微掀起眼,眼神迷离地望着这人冷峻的眉眼,遂不由得弓起身,紧紧地贴地对方身上。
远处,凤湘望着那交叠在一起的人影,脖子腾地烧红,遂转过身,不再看去。
胸前的衣襟在拉扯间完全敞开来,露出这个白玉的身体,许是天气热了,细细的毛孔渗出点点的汗。呼吸越来越沉重,司苍卿一手托在这人的身下,缓缓地将对方压倒在草上,另一只手沿着裸露的肌肤四处游走。
躺在柔软的草上,露出来的肌肤被草尖搔得发痒,他眯着眼望着暗沉中泛着金红的苍穹。漂浮的错觉,让他以为遨游在天际,是恣意畅快。
“陛下……”
承天央轻唤了声,感觉双腿被人温柔地分开,他咬着唇,压住呻吟,低低地叹道:“这里……是野外。”
身体一下子僵住,司苍卿迟迟不再动作。
承天央笑了,同样是压抑着心底的躁动,他努力地撑坐起来,手温柔地抚在这人的发间,叹道:“你还真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啊!我们,回去……再继续!”
是的,他虽有些厌恶欢爱之事,但到底是喜爱司苍卿的碰触同,何况,这些日子来,他也累积了不少……的欲火。
本以为是这人又一次的恶作剧,待听得对方的解释,司苍卿猛地收紧手臂,深吸了几口气后,复又冷静地坐起身,低着头仔细地为对方穿好衣物。
淡蓝的天边,凸月躲在西边的树梢头,掩面偷笑。
空气中弥漫着粗重的喘息,偶尔夹带了一声低呼。床侧青纱帐罗来不及放下,金黄色的流苏大幅度地摇动着。两道赤裸的躯体紧紧地绞缠在一起,剧烈地撞击。
伴着一声闷哼,司苍卿身体猛然一沉,快慰铺天盖地地袭来,早已忽略了背上尖刺的痛感。
指甲倏地插进对方的肉里,承天央跟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暧昧地声响渐渐停息,室内浅浅地飘着一股淫靡的气味。交叠的身躯,俱是一动不动地,随着两人的呼吸微微起伏。
水汽蒸腾的浴池内,承天央靠坐在司苍卿的怀里,闭着眼,指尖轻轻地划在这人的胸前。忽,手被人轻轻地捉住,他遂掀开眼,冲这人笑了笑。
“央,”司苍卿轻声开口,“随我回去吧!”
“好。”承天央爽快地应答,又道:“再待上两日,我们便回家吧!”说完,他便悄然地扬起唇角,原来,他早已视苍寰的皇宫为自己的家了!
鸿都,早不复当年的景致,恰如寻不到归处的记忆。他,或许该彻底抛却那无谓的过往,重新活过。
湖上小榭,司苍卿被迫以前倾的姿势,靠在雕栏之旁,一手拿着书卷,眼神则是专注地凝视着作画之人。
“好了!”甩甩手臂,承天央笑着走来,一把拉起对方,“累了吧?”牵着司苍卿的手,走回桌旁,他回头看向这人,“陛下觉得我画得如何?”
“不错。”
闻言,承天央正待继续说什么,便听得隐约传来一阵喧闹声。他斜眼晲着司苍卿,笑得甜腻,“陛下,你的小情人找来了!”
皱了下眉,司苍卿遂大步走出小院,便见凤湘面无表情地拦着那抱琴的少年。
一看到走出来的人,少年脸色大喜,他柔柔地唤了声,“皇上……奴家来给您弹……”话语未尽,他便愣愣地望着跟着司苍卿走出的人,眼神随既变得几许怨恨。
淡淡地扫了面色不善的少年,承天央满不在意地瞄了眼神情冷峻的司苍卿,笑着倚到对方身上,:“怎么,陛下,你还会不得紫熙公子了?”
“没有。”司苍卿搂着他,轻轻抚着这人散披下来的发,冷淡地下着命令,“湘,送他回九重天!”
紫熙脸色煞白了,脱品叫了声:“我……我不回去!”
眉头蹙起,司苍卿冷晲着这个人,当真是无知者无畏了!
“算了,陛下,”承天央轻叹了声,“既是将他赎了出来,便让他做回寻常人也罢!”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