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贱东西,这就受不住了吗?”冷酷地说着羞辱意味十足的话,“告诉你一件事,你主人在那里可是个调教师。他手里的奴隶极为乖巧听话,你就这点控制力可不行。”说着戴了手套将那根仍然挺立的东西捏起,男人呜咽着身子一颤,神情疲倦茫然,他吃了不下十倍的cuī_qíng_yào,这副身体经不起半点刺激,就是风吹拂过皮肤都会刺激地打颤。
秦黎打开锦盒,取出里面一根两头圆润中间细如针的小银签,对着顶端的小孔一插到底,齐端没入,被卡在木枷里的哀鸣顿时响起。
尽管没有神智,然而身体自发的恐惧着带给他极大痛苦的双手,蜷缩着试图躲开。秦黎根本无视这般小小的抗拒,将他翻转过来,将一颗布满凸起圆珠的球状玉石塞入男人身下洞穴,用一个小棍子将球推到深处,似顶到一处让这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