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八点不到,谁会这个点儿睡觉啊,卞白贤想,金钟仁明明挺会撒谎的,但是居然这种小谎都说不好。
他飘进厨房,金钟仁熬煮的一大锅朱砂还在,红的惊心动魄,粘稠的像是一大滩鲜血,他觉得和之前一样,有些晕眩,就看的更仔细了。
他对朱砂似乎有不同的感觉,起码他看别的东西,不会有什么身体上的感受,但是这一滩红看的他特别别扭。
金钟仁在客厅里忙的不得了,连续不断地在接电话,现在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一叠声地在道歉。
“我不知道!”金钟仁在外面说了很久,他也看了朱砂很久,但是死活看不出到底哪里异常,于是又只好出去了,金少爷不知道说什么说的恼羞成怒了,站在门口看那个中国结,“只有山字符涂了,月字符没有动静。”
山字符月字符,那么,这是延江的电话了?
卞白贤把耳朵凑过去,延江的声音在那边很清晰,一个字一个字的:“我问他云默有没有问题,他没有回答,看来他是不知道,那就只能亲自查查了。”
“还有一个问题呢?”金钟仁问。
延江的声音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