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忍心再问,便装作饿了,低头小口啃着鱼肉。
释念倒是比他想得豁达,念了几句经文静心,便接着说:“我刚从传送阵出来时,正赶上塞lún_gōng爵在附近吸一个女子的血。我当时不知究底,以为他是在轻薄那女子,便冲过去救人,结果自己反叫他抓了。还有个自称吸血鬼猎人的想救我,却被他的蝙蝠所伤,也不知后来如何了。
“他抓我到城堡,说是要拿我当供他们吸血的血奴。我想着不过是吸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要是他们喝了我的血就能不去喝别人的,那也算是一桩功德了。”
后来他就不只满足于喝血,而要强迫这位清圣的僧人……了?邵道长脑中略转过这念头,便觉着是对大师的亵渎,不愿再想下去。
释念也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更红,呼吸声也粗重了几分。邵宗严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连忙出言阻止:“大师也休息够了吧,咱们这就收拾东西下山,抢在天黑前找个地方躲避那些吸血鬼的追踪为要。”
大师站起身来,深吸了口气,还是说到了邵宗严本不想逼他回想的事:“后来他倒待我好些了,不再动辄吸血,但是吸血时总要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揉摸,渐渐地就……惭愧,我虽受持清规诫律多年,到底也没能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