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君不语,唇微抿。
程清挑眉,风骚的笑:“朗先生,我刚才已经给过你答案了,朗君自己赔给我当媳妇,或者子债父偿。”
“……”朗君嘴角抽搐,强忍被朗宁掐出来的生疼。
“(⊙o⊙)”唯有此表情能精确描述朗悦小正太的神情,真心的,他心中对程清的轻蔑瞬间转化成了膜拜。
调戏了自家暴力老子还能安然无恙,他必须膜拜。
朗英翰眼皮子跳了跳,深呼吸:朗君这不让人省心的小兔崽子怎么就看上这么个欠抽的货,还非他不可了?
“不顾柳子谦了?”
程清当然担心柳子谦,累日的担心加上朗英翰的气势压迫,方寸大乱下险些就受了朗爹的诱惑。
幸好,哥运道强悍,有老流氓那个衰神缠身,又有菩萨妹子保佑,阿门。
程清优雅的笑,从容地注视着朗英翰的眼睛:“朗将军不是假公济私的人,舅舅也不是无能之辈,退一步讲,就算朗将军假公济私,你不保护舅舅,自然会有别人保护。”
“嗤!倒是自信。”
“舅舅堪比国宝。”
朗英翰不置可否,再一次审视程清,突然间轻笑:“程清,你这是非赖上朗君不可了?”
朗英翰态度急转,程清愣了一下,挑眉暧昧的笑:“他还在考察期,您也不是没有机会。”
“程清!父亲……”朗君皱眉,“你们真是……”够了!
“嗯哼,程清似乎压根儿没把你当回事儿呐……”朗英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所以,小兔崽子,你这一顿算是白挨了。”
“父亲,您不能这么……”朗君忍了又忍,总算吞回了“无耻”两个字,“出尔反尔,他这也不算否认我们的关系。”
“小兔崽子,在老子这儿只有是或者不是,没有模棱两可。”朗英翰踱到程清身前,指背轻轻拍了拍程清的脸颊,“算了,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
程清故作镇静的挑眉。
朗英翰似笑非笑的盯了一眼自家儿子,慢吞吞的说:“我那混蛋儿子钻进牛角尖儿里了,为了让我同意你们在一起,傻不拉几的以自己在床上躺一个月为代价跟我达成了个协议。”
“他一个月不跟你联络,要是一个月内你出轨把他踢了,他就乖乖听老子的话履行他的义务,要是你还是非他不可……”朗英翰意味深长的笑,“程清,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非朗君不可。”
“我只给你们这一次机会。”
真他妹的!
你们爷俩较劲,让哥做什么选择题呦!
是?哥怎么会非那个老流氓不可?
否?我勒个去,心真疼呦!
程清站直了身子,对朗英翰露齿一笑,绕过他,走到朗君身前:“低头。”
朗君愉悦的掀起唇角,略微低下头,凝视程清:“要检查功课?”
湿润的唇覆在干涩的唇上,一触即离,程清回头,挑眉看着朗英翰笑。
朗英翰隐晦的抽了抽嘴角:“程清,以后不准再跟你那些有的没的妹子联系,成了朗家人生活作风必须过关。”
“我一向洁身自好。”程清无耻的答,并没否定“朗家人”的说辞。
其实,这也变相的论证了一句俗语——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
他们以后相处,无聊了可以尽情的比较一下谁更无耻。
朗宁和朗悦合力帮程清解手腕上的绳子,朗英翰打横抱着朗君先行上楼。
途中,朗君说:“爸爸,谢谢。”
朗英翰撇嘴:“我答应过你妈妈,不干涉你和小宁的生活。”
朗君闷笑:“您总是在答应别人的事儿上打折扣。”
“小兔崽子,别不知好歹。”朗英翰恬不知耻的说,“替你规划未来跟干涉你的生活是两码事。”
“您就是常有理。”朗君越过朗英翰的肩膀,对程清笑,“爸,谢谢你帮我诓了一个默认。”
“嗤!不用,老子就是捎带脚儿的……”朗英翰一脚踹开房间门,“既然拦不了,就只能帮你把屁股擦干净了,我朗英翰的儿子总不能让人带绿帽子。”
“……”
绿帽子?他也得有那力气出去折腾。
已是深夜,程清自然而然的被留了宿。
女主人准备安排客房。
朗宁说:“陈姨,不用那么麻烦,程清跟小君一起睡就行了。”
小正太朗悦说:“就是,安排什么客房,他跟我二哥住一起又不会怀孕。”
于是,小正太朗悦被朗英翰踹了一脚:“越不来越不像话了,今年暑假跟着祈怀志他们团一起去拉练。”
为小正太默哀。
“你家老子真是暴力又幼稚。”程清冲过澡,趴在朗君身边,暧昧地摩挲着朗君下巴上的胡茬,揶揄,“还什么协议,真是笑死人叻!”
“啧!瞧瞧这心狠手辣的,居然把亲儿子揍成这样,他也下……唔……”
不愿意听程清唠叨自家老子的不是,朗君抬手,冷不丁将程清拽向自己,堵住了不住翕动的唇。
吻,热烈,蕴满思念。
唇分,衣衫已乱,对视喘息,温热的呼吸撩人心弦。
手蜿蜒下滑,握住朗君家半抬头的作案工具,程清风骚地笑:“老流氓,哥刚才错了。”
“嗯?”朗君扬眉。
程清暧昧的撸了几下,指尖向后探索:“你家老子很好,很不错,知道把你揍成这样扔到床上,让哥为所欲为。”
“……”朗君揽着程清的腰,掌心滑动,“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