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路脑海里面就想着一句话——左临在国外,身边有很多的女性……
“更可况,有什么能比我的两个徒弟的幸福更重要。”晋观不是老古董,现在徒弟们都大了,思维意识已经成型稳定,他凭什么干涉!
晋观看着他道,“起来吧,都这么大的人了,不要随随便便的下跪。”
叶路调皮笑着,站起来,对晋观道,“不管多大都是一样的,天地君亲师,跪师父,是天经地义的。”
他本人即使不在意这些,看着乖巧的叶路,想着那个有着心理阴影的左临,两个人困难重重的未来,晋观的心情其实不是那么好,有一种淡淡的愁虑在其中。
同志在这个国家过得不是那么容易,到处可见的歧视,稍微不注意,便可以毁掉两个人的一生。想起这,如今不是已经有个人知道了吗?晋观问道,“今天那个男孩到底是什么人?”
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