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复杂的难受。
还是只配在床上讨好别人吗?尽管自己变得多么优秀,付出多少真爱。
一夜□□,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女表子的身份?
程正知道易扬的性格,要是不答应他强大的控制欲,那么凌越就有可能真的要去坐牢,明明想要忘记,但就算是普通朋友,也看不了凌越去坐牢。
于是他答应了易扬,酒店里,易扬猛烈冲击,尽管讨厌程正的为人,但易扬不得不承认,程正的人体让自己着迷,想要占为己有,不让任何人碰他。
不过易扬不会这么做,这只是身体的纸醉金迷,他明白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舒浩。
半夜,易扬结束了最后一次交合,抱着程正准备入睡,想着或许以后可以和程正玩玩。
此时程正坐起来,穿好衣服在易扬面前艰难离开。易扬有些不好受,就算□□得无力生疼,你也一定要离开吗?就这么讨厌我?他想问程正,转而被自己这样的想法下了一跳。
看着程正离开的背影,拿出一早准备好的针孔摄像头,把文件发给舒浩。
这是舒浩的祈求,可易扬一开始并没有想要这么做。
舒浩次日就把视屏拿给凌越看了,凌越忍着看完,然后把视屏摔在地上,支离破碎,如同他的心。
他都不知道易扬和程正勾搭在一起,易扬为人处事怎会留下这么个视屏,还由舒浩交给自己,凌越对舒浩已经没有百分百的信任,所以很快觉得不对劲,他想找易扬谈谈。
易扬告诉凌越,他确实和程正在一起,这是出于报复,却不是对凌越。
凌越颓然,大吼,告诉易扬程正不是我们能玩得起的,况且你一直喜欢舒浩,怎么可能说变心就变。
易扬露出一个笑,带着深深的嘲笑,你都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
凌越第一次低声下气地求易扬,离开程正,要么好好爱,他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再无法承受更多的伤。
易扬觉得不可思议,凌越居然会为了谁对自己低声下气。这绝不是凌越。
离开凌越后,易扬还没缓过来。刚才和凌越的对话信息量实在太大了,他不会相信凌越口中的舒浩,真的会做那些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相拥
凌越的家频繁有人进出,把一些名贵家具搬走,舒浩觉得不对劲。
凌越眉头紧锁,日日都是颓废模样。他告诉舒浩,老头的遗嘱说给程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是程正自己买走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加上被陈特助卷走的百分之十,我手头上已经没有那么多股份了,现在不仅要离开凌氏,还得偿还一屁股外债。我打算去别人的小公司里做个小职员开始,好在我能力还在,再混个十几年,应该可以做出一番事业。
最后他问舒浩,愿意陪他一起离开吗?
舒浩不语,也不置可否,出去了。
舒浩恨,恨程正,他理所当然把所有仇恨都放在程正身上,还有和程正很像的陈正敏,他认为,他们都该死。
接下来的几天,舒浩一直在跟踪程正,在程正家附近守候。这天深夜,程正独自一人熄了车,往家走去。整个停车场空无一人,寂静得恐怖。
舒浩把帽子压低,戴着口罩把整张脸都给遮住了,手里拿着水果刀,不长,但如果位置找的好,一刀足以致命。
舒浩带着满腔怒意,朝程正逼近,心想着一切都结束了,该死的程正死了,一切就能回到以前了,因为爱,或许还因为别的,舒浩的心前所未有的扭曲,极致的变态。
舒浩假装漫步尽心地前进,与程正插肩而过,当刀往程正背后捅去,程正极快反应过来,但刀还是躲不开。
在不远处,另一个跟踪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几乎没有思考,便冲过去护住程正,只两秒的时间,一气呵成。舒浩看清了来人的身份,急忙收劲,但由于惯性,刀刺进了凌越大腿,只是没有那么深罢了。
舒浩呆滞在原地。
凌越微笑着看向程正,程正,你能为我做的,我也能为你做的,很好,这一刀在我身上,或许我们就此永别,但还是想告诉你,“我爱你!”
程正紧张地抱着凌越,迅速理清头绪,并迅速把凌越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医院里,凌越正在做着手术,急救室门口的灯久久未灭。
舒浩蜷缩在角落里,到现在都还不能缓过来,当那一刀刺进凌越大腿时,鲜血喷涌,舒浩慌了神,行尸走肉般跟来医院。
程正也坐在凳子上,眼眶里太过湿润,迫使他仰起头。
几个小时后,灯终于灭了,程正冲过去问医生怎么样了,医生摇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这样的对白太过经典,往往失败都是如此的回答。
病床上,凌越静静地躺着,程正慌了神,趴在凌越身上,再控制不住眼泪。
那么骄傲,那么强大的一个人,只不过腿上被捅了一刀,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他不信,他怎么可能相信。
“凌越,你醒醒,你一定是在跟我闹着玩对吧,你不是要我答应你吗,你醒来,醒来我就答应你啊,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能没有你,你醒来啊!”程正吼出声,眼泪鼻涕弄得满脸都是,带着哀求的哭腔,舒浩。更是无力滑倒在地上,干坐着。
“真的吗?”
“真的。”
程正下意识回了一句,马上反应过来,是凌越的声音,尽管虚弱,但还是他发出来的。
激动,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