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挺大,小区挺好。估计他父母也出了些钱。
我在他家楼下晃悠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敢去敲门,悻悻回了家,想着下次再把东西给他。
没过几天,郑辰逸打电话说他一个月都不能来我家,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家里出了点小事,不用担心。我没多问,问他也不会回答。如果他愿意把那些难事都告诉我,我会好受许多,他也会好受许多。
就在他打电话还没过一星期,我的盲肠开始耍横。下班回家时突然疼起来,我差点没爬去医院。
不知当时怎么想的,害怕一打的就浪费一顿饭,硬是坐公交去了医院。
我到医院门口,已经疼得双腿发软,护士跑来扶住我,问我“叔叔你怎么了”。她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
于是我的阑尾被切了,被推出病房时,我整个身子都是麻木的,盯着不停后退的天花板,想到病房里也不会有人在等我,蓦地有些痛苦。
当天晚上郑辰逸来了十几个电话,我都没接。不是不想接,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