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差不多了,我撤开身体,穿上外套下楼。
接过颜叔准备的家教费,谢过颜叔,直接开门到院子等底迪发车。
底迪不打算开车载我回去,他牵出那台线条很炫的重型机车,并拿了一顶安全帽给我。
重机的后座翘得老高,也没什么可以当扶手的地方,根本就不适合载人。
底迪发动引擎后,将我贴在大腿上的手扒起,环绕在他的小腹前,因为后坐比前坐高得多,所以我摸到的应该是肚脐上方的肋骨处。一出动,我又将手挪到他的腰际间。
夜晚十点半,路上人车不多,底迪毫无顾忌地向前加速。
“慢一点”我下颚靠在底迪肩膀上说。
他没理我,不知道是不是戴安全帽,加上车速快,所以听不到。
他突然紧急煞车,我前胸因惯性撞贴到底迪的后背,本来就已经因高速急驶而处在惊惶不安中,车子突然急停,我瞬间心慌,反射动作地抓个东西寻求安全感,所以在斑马线前我是紧紧地抱住他,抱着他壮阔的胸膛。
我松开手。底迪回头:“什么事?”
“骑慢一点”我瞪他。
底迪没回我便转回头。
在红灯倒数三秒的时候,底迪又把我的手扒起,覆盖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很精准地跟着转绿灯的同时催油门出发。
我真的不应该唸他,他现在根本在飙车,偏偏这又是一台性能好的重机。
惊惶不安再次上身,我的脸瑟缩在底迪宽厚的背膀上,巴在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