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宗主让魏婴上呈阴虎符,原本也是好意,怕他驾驭不了,酿成大祸。他却以小人之心猜度,以为谁觊觎他的法宝吗?要说法宝,谁家没有几件镇家之宝。”
“若只是狂妄自大、不懂尊重人倒也罢了,但是他这次却为了几条温狗滥杀我们这边的修士,这是要挑战谁啊?”
“我早就说过他修鬼道会修出问题的吧?看看,杀性已经开始暴露了。”
“也不是滥杀吧……似乎是只杀了虐待和殴打温宁等人的督工。”
蓝忘机原本似乎已进入万物不闻的空禅之境,闻声一动,抬眼望去。
说话的是一名姿容姣好的年轻女子,侍立在一位家主身侧,这小心翼翼的一句一出,立刻遭到了附近修士们的群起而攻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说他杀咱们的人有理了?还要赞扬这是仁义之举?”
那女子更小心地道:“不……我并没有这么说,诸位不必如此激动。我只是觉得‘滥杀’这个词不太妥当。”
另一人唾沫横飞道:“有什么不妥当的?魏无羡从射日之征起就滥杀成性,你能否认吗?”
那女子努力辩解道:“射日之争是战场,战场之上,岂非人人都算滥杀?而且我们现在谈的是另一件事,说他滥杀,我真的觉得不算。毕竟事出有因,如果那几名督工确实杀害了温宁等人,这就不叫滥杀,叫报仇,仅此而已。”
卡了卡,一人嘴硬道:“可谁也不知道那几名督工是不是真的杀了温宁,又没人亲眼看见。”
另一人则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