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总比看上去分量稍微轻点啊。
“李总,您悠着点!”
身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竟然玩起了九浅一深的把戏。花想容顿时哭笑不得了,这也太磨人了,未免太悠着了吧。
“李总!您还是随意吧!”
说随意那真叫随意啊!
一会儿两深一浅,一会三浅一深,一会直接打转。这功力地道地实在让人佩服地五体投地。可花想容是真想哭了,就没碰到过这么难伺候的主。
“李总,您快点吧!”
说快那就真叫快啊。颠地花想容身子跟打摆子似的,只剩翻白眼的力气了。
等到身上的人泻了火,花想容也只有喘息的份了,他真怕被玩地精尽人亡!
床头灯被打开了,男人靠在床头,点了根烟。
花想容想他这时候应该可以退了吧,转过头去正要说话,人就僵在那里了。这是怎么回事?感情从头到尾都搞错人了。
苏煜一开始挺郁闷的,竟然会被认成别人,这还从没在他床上遇到过。要被他那帮损友知道,非被笑死。不过玩了几回,倒是心情舒畅了,这会子看花想容目瞪口呆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喷了口烟在那惨白的小脸上。
“叫什么名字?”
“苏少,对…对不住…”对不住啥?对不住我把您认成别人了?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名字!”口气有点危险了。
“花…花想容!”花想容觉得也郁卒,混了那么多年,在床上认错人还是头一回。认错的还是得罪不起的苏公子。
“云想衣裳花想容!挺文艺啊!真名叫什么?”
“花苗!”
苏煜侧头看去,那小脸泛青的,可不就像棵霜打的苗子嘛,顿时就笑了,翻了个身,又把人给压下面了。
“服侍好了。今儿的事我也就不追究了!”
就这么句话,花想容是使尽浑身解数,玩尽各种花样,把苏公子伺候得是顺顺心心的。可他自个儿第二天就只能扶着老腰去片场了。
好在今天他的戏份不多,也就被男主角打下水那么一小段。
不过显然安洛今天是非得跟他过不去了。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怪他昨天把苏煜给迷惑过去了。这一点花想容是有苦说不出。他琢磨着应该是制片人给错房卡了吧。
给错房卡是小,配错对是大。
安洛怎么忍地下这口气,卡机三次还是故意出了错,最后再来一次,看着对面落汤鸡似的花想容,心里一阵冷笑。敢跟他玩花样,看他不整死他。
花想容这个冤啊,扶着老腰从水里再次爬了上来,十分淡定地再去上装换衣重来。本来一小时能结束的戏份,硬是拖了一天,结果挨骂的还是他。
明眼人都看出来安洛是有意为难他了。不过没人会出头,只会更加疏远他。墙倒众人推。更何况这墙还是八百年前就倒了的。
花想容倒也淡定。反正后面几天暂时没他的戏了,把今天撑过去了,回家好好休息去。以后有安洛的戏,他就别接了,免得上杆子让人折腾。够遭罪的。
第三段左邻右舍
花想容昨晚被折腾了一晚,白天又被安大少整了一天,累得倒头就睡,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中午,倒不是睡够了,而是饿醒的。游魂一样地去厨房扫了圈,才想起来米都没了,别说干粮了。肚子饿的直叫唤,只能颠颠跑去敲隔壁林晨的门。
林晨开门,看花想容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妖孽众生地一笑,“哟,花花,这是让谁给轮了吧?”花想容直接无视,进屋子就找吃的,桌子上一锅热气腾腾的火锅。
路楠跟程伟俩正坐着捣鼓呢,看花想容衣衫不整,眼冒绿光的,心里直发怵,举着筷子僵在了半空。
花想容一把夺过路楠的筷子,直接插向火锅,都只剩锅底了,最后勉为其难地靠喝汤喝饱的,打着响嗝,看向林晨。
“还有吃的没?大热天的吃什么火锅啊!”
“就这锅也是咱三凑的。搁你那,连口水都没!”林晨翻了翻白眼,举着筷子在锅里又捣鼓了一圈。
“我说花花你这是刚从难民营回来?”程伟这会子反应过来了。
“我看不像难民营里回来,是从哪家恩客那出来吧?瞧瞧,整得也忒惨了!”路楠还啧啧有声地摇了摇头。
“就是,这恩客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怎么就没喂饱你呢?”林晨这么一说,三个人就跟着淫笑起来。
花想容云淡风轻地一笑,完全就不计较,跟这帮损人抬杠纯属吃饱了撑着。
要说他们几个认识也有个四五年了,都是一栋楼的。
当年花想容刚来g市,找了圈房子,一眼就相中了这儿,花园小区,都是六层的小楼。价钱不是太高,地段偏了点,交通还算方便。那时候对面的林晨已经在了。
路楠和程伟住六楼,对门对的,也是比他早住进来的。
六楼上面有个天台,夏天乘凉什么的最好,四个人也是在那里混熟的。后来知道彼此的性取向后,关系就更加铁了。
“对了,花花,我接到一单平面广告挺不错的,要找个搭档。你有空吗?明天跟我一起去试镜下吧!”路楠是个业余模特,这次走了运,接个了报酬不错的单子。
“哎,我说楠子,你这就不地道了。我这么活脱脱个大美人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找我?尽找那个薄情郎呢!”林晨这话一说,再配上似嗔似怪的表情,顿时让路楠起了层鸡皮疙瘩。
“滚,老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