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能走得起来已经是万幸了。”术喜朗怅怅地叹气,“自从进入禁卫军,目睹金文广的风采,也在他手下干过两年,便就此坚信自己无往不胜。原来金文广始终是金文广,遇见了他,我始终还是无法胜过他。”
“还不到最后一刻,你怎么能说如此泄气话!”
“就算我不说,你应该也能看得到实情如何吧。”术喜朗举起马鞭,指向后军。
日头已经有点西斜,夏日的山林里潮湿闷热,白狼王回首看向后军,还是零零散散的不见队尾,完好的士兵或搀扶、或拖曳、或抬着担架,伺候着那些负伤的战友……尤甚于与卓剑军对阵那时的惨况。
于是他也沉默了,半晌方道:“卓剑军中有陆稔斝,黑羽旗中有金文广,莫非真应了那句老话?”
术喜朗疲惫地,等待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