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天很闷热,我被热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二姐也醒了,她把小侄子抱在床的最里边,挪到我身边,轻轻为摇起了蒲扇,我假装睡着了,眯着眼睛看二姐。
二姐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因为那时候农村的孩子很少戴得起文胸,往往就贴身穿一件背心了事,我能借着明亮的月光看清楚二姐因为俯身而倍显丰满的胸部,以及那两粒小小的突起在背心外的rǔ_tóu,我的心通通直跳,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只能尽力屏住呼吸,免得被她发现,额头上不停地渗出汗珠。
二姐拿出一块手帕为我擦拭汗珠,我嗅到了一股温暖的体香,内心的火焰爆炸一样迸发,下身的小jī_jī迅速勃起,直挺挺地翘着,还好二姐并没有发现,仍然有节奏地为我扇风,我闭上了眼,在心里默念,「二姐,二姐……」
慢慢地我稳定了情绪,不再出汗,但下身仍执着地竖着。
二姐有些困了,摇扇子的手慢了下来,然后手搭在我肩上伏在我身边沉沉地睡着了。
我轻轻动了一下二姐的手臂,她没有任何反应,我确
信她已经睡熟了,悄悄拿开她的手臂坐了起来。二姐侧着身子趴在我身边,我禁不住从头到脚打量起这位从小对我像亲生弟弟一样疼爱的姐姐,此时已经是一个让任何男人都会为之动心的青春少女了。
我的眼光停留在她丰满挺拔的胸部,从背心的肩带之间能看到裸露出来的大半个rǔ_fáng,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细腻,那时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二姐的美,只知道这就是我最喜欢的二姐!
我慢慢俯下身子凑到二姐的rǔ_fáng上轻轻嗅了嗅,仍是那种刚才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暖香,来自我亲爱的二姐的身体,一个大胆的yù_wàng折磨着我,我忍不住亲了亲二姐的双唇,没有惊醒她,便壮起胆子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摸她的rǔ_fáng,我当时候真的太紧张了,只记得二姐的rǔ_fáng很柔软,很有弹性,我轻轻地握了握,又握了握……触到二姐小小的rǔ_tóu时更让我激动得手抖。
睡梦中的二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翻了个身,我赶紧俯下身子,还好,二姐并没醒,转身变成了仰卧,发出熟睡的鼻息声。
我再次坐起,这次我可以看到二姐上半身的全部了,二姐一手搭在额头上,一只手伸开,两腿分的很开,一条腿微微蜷着,另一条腿伸得直直地,二姐下身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自家用花布缝制的内裤,肥肥大大,极不合身。
对女性身体一无所知的我被眼前的二姐诱惑着,却不知该如何亲近她,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光洁的小腹,二姐依然睡得很熟。我停下手,仰起脸暗暗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悄悄退到床脚,我轻轻把二姐宽大的内裤裤腿拉起来,慢慢翻上去,伏下身子,但我依然看不到里面的神秘,因为月光终究不够明亮,而且正对着月光,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下定了要偷偷冒犯二姐的决心,一下想起来床头放着的手电筒,不由得一阵欣喜!
我打开手电,用手捂着光亮,靠在二姐的内裤腿,一点一点松开手,借着电筒的光,我看到了二姐最神秘的一部分,但也仅仅是一些稀疏的黑毛毛和毛毛下面那条看太不清的缝,一阵微风吹过,我紧绷的神经受到了惊吓,以为被二姐发现了,马上心虚地关掉电筒。卧室里只能听到小侄子和二姐的鼻息声,但我感觉自己的腿在微微颤抖了。猛然间我感觉自己下身隐隐作痛,而小jī_jī坚硬地直立着。
我的做贼心虚让我无法再继续下去,我把手电筒放好,轻轻卧在二姐身边,睡意已经没有了,室外已经开始刮风,窗前的石榴树摇动着鬼魅的身影,枕着凉风,我在似睡非睡之间听到了隆隆的雷声,然后是沙沙的雨声,然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二姐和小侄子都已经不在身边,雨后的卧室里显得凉爽了许多,我静静地躺着,脑子里朦朦胧胧地回忆着昨晚的丑行,内心不由自主地开始咒骂自己亵渎了疼爱自己的二姐。
二姐进来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笑盈盈地说:「懒鬼,快点儿起来吃饭吧。」
说着拉起我出了卧室,洗漱完,我端起面条,一挑才发现碗底埋着两个鸡蛋……
这一夜,我又失眠了,满脑子是童年和少年时与二姐在一起的快乐时刻,似睡非睡间天已经亮了,我翻身起床,来到水井边,压了一盆水,倒在身上,或者说是泼在身上更合适……冰凉的井水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串冷战,昏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清醒起来。
匆匆吃过早饭,我一路小跑着出了门,我要去接二姐回家!
沿着田间小道走了二里来路,两边全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初升的太阳把田野晒得热腾腾,可有嗅到庄稼带着湿气的青草气息,我心猿意马,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上了大路,没走多远就看见二姐正沿着公路走来,我满心欢喜地迎了上去,二姐也快步小跑过来,一年多没见了,二姐还是那么清秀俊美,身材也越发出挑的成熟了很多,二姐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说:「我妈妈跟我说你要来迎我,我就早早出来了,还是没把你堵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