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秃驴白了她一眼道:“这点胆子都没有!”说着脱掉外套起身去卫生间,打开袋子,伸进手就从里面提出一只被困了一天而已经奄奄一息的老母鸡。抓在手里提出来后郑秃驴突然感觉一股屎臭味扑面而来,手上怎么也感觉软哒哒粘糊糊的。好奇之下,仔细一看,靠,才发现老母鸡身上沾了一身黄黄的大便,不是鸡的,而是人的。恶心的立刻松开了手,一落地,老母鸡突然就精神焕发,“咕咕咕”的叫着在郑秃驴家里横冲直闯,一身的屎沾得到处都是,真是把郑秃驴给气坏了,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提着拖把冲出去一怒之下就将老母鸡拍死了,也没心思喝鸡汤了,直接踢进厕所里重新装回来袋子里。或许是收到了同伴死去的惊吓,另一只鸡乖乖的叫也不叫一声了。
看看两只手上,沾满了屎,衣服上也溅的到处都是,郑秃驴简直快气炸了肺,心想袋子里怎么会有人屎?难不成是夏剑这臭小子觉得老子没考虑他,想趁机报复?
一气之下,洗了手,脱掉了衬衫和裤子,只穿着一条裤头回到沙发上坐下来,郑秃驴就掏出手机来直接拨了电话给夏剑。
这时的夏剑正因为刚才听见阿芳和郑秃驴聊得那么直白火辣而感到不满,让大着肚子的阿芳跪在沙发上,在她的后门涂抹了润滑油,强力进入后带着惩罚的心态用力的撞击着阿芳雪白肥美的臀,每一次撞击,伴随着“啪啪啪”清脆的响声,都夹杂着起伏一声阿芳痛苦又快乐的低吟声。
电话在茶几上响起,夏剑一边继续挥舞着“长鞭”一边斜着身子勾手拿过手机,一看是郑秃驴的电话,就以为他有好消息要告诉自己,一边用力的“啪啪”着一边按了接听键,微微喘气,语气极为热情的喂了一声道:“郑主任,您有什么指示啊?”
电话里夏剑那听起来充满得意劲儿的语气更加激怒了郑秃驴,直接劈头盖地骂道:“小夏,你个兔崽子,竟干整我!你个兔崽子是不是活腻了!”
突然性情大变的郑秃驴让夏剑感到一头雾水,挺进的攻势也缓慢下来,机械的挺动着身子,支支吾吾地问道:“郑主任,怎……怎么了?”
郑秃驴不依不饶的怒声道:“你的少给老子装蒜!你干的什么事你心里清楚!竟然想骑在老子头上拉屎!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给老子等着瞧!!”说完电话就啪一声挂掉了。
夏剑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声,一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缓缓放下手机,一想到自己工作这么多年一直不被领导赏识,一股莫名的委屈化作了无边的气氛,咬牙切齿的抱住阿芳的大更加卖力的“啪啪”起来,身下的阿芳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力道在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后门,紧窄的后门里随着冲击而感到很充实的塞满,“呃”、“啊”的疯狂乱吟起来……
和老婆干完,夏剑一晚上都没睡好觉,一直在想郑秃驴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怒火冲天的打电话过来,二话不说就劈头盖地骂他呢?
次日一早,来到办公室后众人就觉得夏剑心思沉沉的。昨晚家里发生的事情后来也是惊动了已经上床睡觉的郑茹,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今天在办公室,郑茹见夏剑一来,就斜眼狠狠瞪了他一眼。
刘海瑞极为察言观色的看见了郑茹这一幕,又看到夏剑一脸苦闷的样子,就故意问道:“夏处,今天是怎么了?和嫂子吵架了还是?怎么焉得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啊?”
夏剑苦笑的眼神中充满了一丝寒意,昨天被刘海瑞故意解开袋子的事夏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心里对刘海瑞不满,嘴上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是苦笑的看了他一眼,但眼中却藏不住对刘海瑞的恨。
郑茹这时候一边工作一边用一种极为异样的口气自言自语道:“有的人今天恐怕不会太平喽!”
夏剑立刻紧张的看了一眼郑茹,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不管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郑秃驴,他昨晚既然能打电话过来大发雷霆,今天恐怕自己也不会安宁了吧?
想到这个,夏剑简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上仿佛长了刺一样,坐立不安,如坐针毡。过了一会等办公室安静了下来,便悄悄起身走到郑茹前面,欠下身子,陪着笑脸小声问道:“小郑,你爸来单位了没?”
“来了,夏处找他干嘛呢?”郑茹用异样的目光挑望着他,口气也很轻挑,看着夏剑一脸焦急的样子,心说自作自受。
“去谈点工作上的事。”夏剑陪着笑脸,然后起身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怀着极为紧张不安七上八下的心情走上了三楼,去找郑秃驴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剑走后,刘海瑞问郑茹:“美女,你发现没有,夏剑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不对劲就对了!”郑茹头也不抬的应道。
刘海瑞怎么觉得郑茹的话中有话,好像是她知道夏剑今天为什么不对劲一样,便追问道:“什么意思啊?”
郑茹没好气地说道:“他呀,估计是觉得没什么机会被提拔,昨天说是给家里送了两只从乡下带来的土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