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下面被一股温热湿润的感觉包裹住了,刘海瑞低头一看,就见阿芳正在仰着脸一边两眼冒火的看着他,一边前后晃动着脑袋,捧着他的大宝贝再次孜孜不倦的吧唧了起来。
“嫂子,别……”夏剑虽然是喝醉了,但毕竟还在场,刘海瑞难免还是有些紧张,朝后缩着微微有些抗拒的说道。
但阿芳就像一只发春的小母狗一样,根本无所动容,他将裆部朝后缩,她的嘴就跟着朝前来,总是把他的大宝贝含进嘴里不肯松口,软滑的香舌在上面温柔的缠绕着,时而抵弄一下,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源源不断
的掠过了刘海瑞的中枢神经,让他实在有点经受不住阿芳这么疯狂的举动,下半身的神经紧紧地绷了起来,心跳快的似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
“嫂子……你……等一会进屋子了再……”强烈的酥麻感让刘海瑞的全身都不由得微微颤抖了起来,爽的连后牙槽都咬紧了,全身软的快要站立不住了一样,却还得死了命的扶住夏剑。
终于是“叮铃”一声响,电梯到站了,阿芳才站起来,心满意足的抹了一把嘴,冲刘海瑞满眼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去打开了家门。
刘海瑞将夏剑扶进屋子,问阿芳:“嫂子,把夏哥放哪?”
阿芳响了响说:“卧室吧。”随即走上前去推开了卧室门,打开里面的灯。
于是刘海瑞吃力的将烂醉如泥的夏剑扶进了卧室,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放倒,准备转身去卧室外去正法阿芳的时候,没想到这个sāo_huò比刘海瑞的心情还要急切,在他刚一转身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了他面前,踮起脚双臂随之环绕住了他的脖子,一张亲吻过他下面的嘴就深深的印上了刘海瑞的嘴。
由于她的嘴刚刚亲过刘海瑞下面,他有些抗拒的紧闭着嘴唇不肯松开,但阿芳的舌尖卖力的在他唇间拱着,似乎不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去就誓不罢休。可是刘海瑞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她用亲吻过他下面的嘴来和自己湿吻,紧闭着嘴,皱着眉头不肯松开。
阿芳知道他为什么不肯松开嘴唇,舌头在他的唇间拱了一会没什么收获,就腾出了一只手,一边继续用舌头拱着他的嘴唇,一般悄悄的伸到他裤裆位置,在他硬邦邦的利器上抓了一把,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令刘海瑞本能的啊了一下,嘴随之张开,趁着这个短暂的间隙,阿芳就见缝插针的将舌头伸进了刘海瑞的嘴中探索了起来……
刘海瑞也是在是有点急不可耐,被她将舌头一深入自己的嘴中,就放弃了抵抗,与他开始了湿吻,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在彼此的嘴中你来我往,直到……直到两个人的完全被点燃,刘海瑞还想让她再帮自己吧唧一下,感受一下那种和孕妇进行调情的另类快感,便将她的头朝下按。阿芳似乎很懂刘海瑞的心思,自动缓缓的蹲下去,伸手去解刘海瑞的皮带,在皮带快要解开的一瞬间,刘海瑞突然才意识到自己和阿芳正在烂醉的夏剑身边干这种事情,连忙紧张的护住自己的皮带,小声对阿芳说:“嫂子,夏哥在,咱们去客厅吧?”
阿芳看了一眼四平八叉躺在床上烂醉如泥的夏剑,知道他一旦喝醉一直会到第二天才彻底清醒,所以显得一点也不担心,不屑一顾地媚笑道:“怕什么,他醒不来的。”说着继续去解刘海瑞的皮带。
刘海瑞还是有些担心,看了一眼夏剑,护着自己的皮带小声说:“嫂子你可别骗我,我知道你怀孕了很想,我是想让你快乐,才顺着你的想法去做的,要是夏哥发现我们干这个,那我可就完蛋了啊。”
阿芳白了他一眼,说:“你还不相信嫂子吗?我说他醒不来他就醒不来。”说着继续手上的动作解他的皮带,刘海瑞这才半推半就的松开了手,被阿芳解开了皮带,扒他裤子的时候出于保险起见,刘海瑞大声冲躺在床上死睡的夏剑叫了两声:“夏哥,夏哥。”
夏剑睡的打起了呼噜,对他的叫声没有任何反应,刘海瑞还不放心,于是在阿芳扒下他裤子的时候伸腿过去在夏剑的腰上踹了两脚,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这才完全的放心了下来。任由阿芳将他的裤子扒到脚踝上,捧着他已经仰头挺胸的宝贝,抬头用渴望的眼神看了刘海瑞一眼,就低头张开嘴将他的大宝贝含了进去,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
阿芳的口技很好,尤其是那条无骨香舌,柔软的缠绕在他的宝贝上来回摩擦抵弄,将刘海瑞的兴致一下一下的提高更新的高度,令他的下半身神经紧紧绷直,随着她时而缓慢时而急促的吞吐吮吸,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迅速的掠过了他的中枢伸进,沿着全身蔓延着,令他全身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一样,爽的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连脚底板似乎有有点酥麻僵硬起来。经过她十多分钟的吧唧,刘海瑞的完全点燃到了最旺盛的程度,让他已经亢奋到了极限,紧紧咬着后牙槽,皱着眉头说:“嫂子,我不行了,快点做吧。”
阿芳见刘海瑞终于是被自己吃的有点受不了了,有些得意洋洋的看了他一眼,就站起来跪在了床上,将宽大的孕妇装撩起来,露出了白花花的大,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将镶有蕾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