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刘海瑞刚把这句话说完,张慧突然秀眉倒立,直匀匀盯着刘海瑞的眼晴,娇柔造作地说道:“刘海瑞,以前我还挺喜欢你的,但是我现在发现你就是个臭流氓,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不知道多少女人遭在你手里了,这么多好久摆在你面前,就像我们这些女人摆在你眼前一样,一瓶也不想落下啊,不但花心,而且胆子也不小,竟然会想着用那种办法来威胁我!”
刘海瑞听到张慧这么说,意识到从骨子里来说,张慧对他并无恶意,他们之间的矛盾完全是建立在自己冲击了林氏建设集团的利益的基础之上,单单从个人层面来说,这女人应该是很享受自己在床上给她带来的那种痴醉如仙的感觉。刘海瑞嘿嘿一笑,说道:“林太太,我们这是在品酒,怎么能和男人女人联系在一起呢。”
“这不是说你的嘛,酒品如人品!”张慧拐弯抹角地的攻击起了刘海瑞的人
品。
听到张慧这句话,刘海瑞有.点哭笑不得。但在他看来,要说这娘们的这个比喻,说有道理也有,说没道理也没有。毕竟不论是吃饭喝酒,不仅仅是男人,女人也希望多几个菜多几种酒。阅尽人间春色,本来就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希望达到的境界,对于刘海瑞来说更是这样。
不过,刘海瑞还是把伏特加放回到了远处,笑眯眯的说道:“好吧,那就听林太太的,这酒就不喝了。”
“刘海瑞,你能不能别叫我林太太!怪别扭的!”张慧提醒刘海瑞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别人叫自己林太太,张慧就觉得怪别扭的。
刘海瑞笑嘿嘿地说道:“是不是有.点像叫你公公的老婆呀!”
“刘海瑞,你真不像是个当官的!就像是个跳梁小丑!我不和你打嘴仗了,今天栽在你这家伙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吧!”张慧暖昧的白了他一眼,说着话就将上衣脱了,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月句前绣着梅花的无袖短衫,鲜红的腊梅花正好盛开在张慧那浑圆丰挺的两团软肉上,怒放着热辣的气息。看着张慧这傲人的身姿,刘海瑞一边上下打量着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我怎么会杀你剐你呢,最多捅个百十来下嘛。”
张慧媚惑的瞥了一眼刘海瑞,说道:“我先去洗澡了!”说着话,甩掉了外衣,一边走,一边说道:“刘海瑞,今天这次之后,我们就算征平了,你别想着以后还这样威胁我了!”
刘海瑞看着张慧那*有致的背影,心里已经痒痒极了,不过这间套房太大了,他只看到张慧消失在了套房里的劲头,也不清廷她到底进了哪间洗浴室,这套房里有起居室、有客厅、有书房,还分主卧和次卧,还分洗浴室,卫生间,还有跑步室,刘海瑞一时间也没有注意到张慧去了哪间房间里去洗澡了。
在等着张慧洗澡的时候,刘海瑞有点闲不住,就想尝尝伏特加的味道,自顾自的喝起了酒,酒这个东西,是越喝晕了,越想喝。在被人头马、香槟这么一冲,酒意就更大了,他拎过来那瓶伏特加就打开了瓶盖,倒了大半杯,灌进嘴里一品尝,还真有内蒙古大草原上生产的那种叫做‘闷倒驴’的白酒的味道。刘海瑞的酒瘾渐渐就给这瓶伏特加给匀了上来,突然他发现旁边有一台冰箱,打开冰箱门一看,里面竟然还有酒店提供的火腿肠,他干脆拿了几根火腿肠就着酒喝,不知不觉,就醉意朦脆了。
朦朦胧胧中,刘海瑞突然感觉张慧去洗澡的时间有.点太长了,就站起来摇晃着身躯,晃晃悠悠的走出书房加藏酒室,就想找一下张慧,刘海瑞接连推开了套房里的两扇门,第一个是卫生间的门,第二个是书房的门,都没看到张慧的影子
奶奶滴!卧室在哪呢!刘海瑞迷迷糊糊的说道,房间太大,确实不方便,他干脆见门就推,看到里面没有床,扭头就走。
他娘的!总统套房有什么好的!找间卧室都这么费劲!刘海瑞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另一间房间门口,猛然用力一推,当推开房门后,映入眼帘的一幕立即让刘海瑞的眼珠子瞪得圆鼓鼓的。只见这是一间带有席梦思双人床的卧室,壁灯的白色底座装饰成了一只女人的手掌,托起了灯光柔和的主灯,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全部是雪白的床单和被褥,给人一种一尘不染很干净的感觉。此时,在床上仰面躺着一个女人,那美姿媚态就像是雪地里开出的一朵梅花,很是令人心情激动。这个时候的刘海瑞只是醉意朦胧,但还没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他仔细一看,就辫认出了躺在床上的女人是那个风筋媚骨的少妇张慧,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套房里为女客准备的淡黄色的丝绸睡衣,吊带松松垮垮的挂在雪白的香肩上,那领口软软的往下垂着,露出了张慧大半个雪白的礼房,张慧的rǔ_fáng虽然很大,但是和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它异常坚挺,即便是那样躺在床上,依然是挺拔耸立,就像是摆脱了地心引力一样,浑圆、饱满、再往下看,只见两条雪白的*从睡衣裙摆中裸露出来,而那睡衣显然有些短,只能遮盖住女人最关键的部位,其他部位
都暴露在了刘海瑞的眼前,女人的这种半遮半掩的姿态,给男人的感觉要比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