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篴彻底懵了,有一瞬间脑袋一片空白,接着一道光闪过,他似乎看见一个红衣少年用尖尖的利器正在山壁下偷偷的刻下了一行字,还偷偷的笑,笑完了摸摸头上毛茸茸的狐狸耳,灵机一动,又画了两只小狐狸。
不给覃篴太多的反应时间,梁郁接着讲,“山下山洞里的那间婚房是我们结婚时用的,我一直保存到现在,每日打扫。”
梁郁看着眼前完好的白衣少年,忍不住亲了亲少年的额头,“篴篴,好久不见,我太想你了,对不起。”
覃篴还是没反应,梁郁看着心口一疼,将少年拥入怀中,“我们结婚没过两天,你就走了,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什么都没有就给我,消失得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可是我们才结婚两天啊,我们都还没有好好的过几天日子。”
“篴篴,对不起,我食了言。”梁郁将覃篴再一次抱得紧紧的,好似一松开怀里的人就会再次不见。
覃篴听得揪心的疼,从见到梁郁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人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就连梁郁变成狐狸后自己也总是觉得这狐狸有种熟悉的亲切感,不然也不会抱着一只野生狐狸睡觉。
听这人诉说自己和他一千年前的故事,也总有种亲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