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发情期的预估,也延续了之前备孕时的精准严谨的风格。迟熙言在假期的第一天准时地感到了小腹发紧发热,测得体温和信息素值也都在正常范围内出现了预期的升高。
但是这一天他们并没有行敦伦之礼,迟熙言坚持要让容珩养精蓄锐,把最高质量的种子留待到时机成熟时播洒。
到第二天的时候,迟熙言就感觉到这成熟的时机到了。
早上醒来时迟熙言就觉得身体酥酥软软的有些乏力,他夜里睡得不甚踏实,但他也分辨得出这种乏力并非那种夜间没休息好的疲累,而是身体深处流窜着骚动的渴望时,似春水又似藤蔓的绵软。他熟悉这种感觉,于是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睁开,就先迷迷糊糊地抓过了床头的信息素测量仪含到了嘴里。
“怎么样了?”身旁的容珩支着半边身体,灼灼地望着迟熙言。
其实就算不问他也知道。迟熙言的信息素自凌晨时就喷薄着漫溢而出,飘散得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这惑人的气息。他被这涌动的气息勾醒,可这诱惑之源偏偏兀自睡得酣沉,又在头一天明令禁止他轻举妄动,他就只得抱着自己美味的爱人,满脑子乱飞着各种不可描述的该打码的画面,硬生生地熬了这半夜,熬得眼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