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好像是没喝过瘾,四下寻找一圈,不知怎么又找到了彭彧身上。
他嘴上还有一点残余的酒味,往彭彧唇边一擦,顿时也蹭上了,他就好像找到了酒气的来源,才消停没两秒,又卷土重来。
彭彧:“……”
今天这一场“战斗”怕是不得善终。
彭彧到底是年轻,虽然性取向不大正常,可这身体反应却诚实得很,无端遭他这一番“傻龙”式的撩拨,瞬间蹦出两只不安分的“心猿”和“意马”,一只把他的心脏敲成了擂鼓,一只引着血流奔腾而去。
脆弱的意志力遭这一撞瞬间土崩瓦解,彭彧心说这龙反正肉也吃了,戒也破了,那也没必要再谈什么清洁不清洁,润物不润物——索性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彻底放任自己接触到了龙涎。
龙涎这东西简直不要太好用,没过两分钟他就感觉自己的鼻息变得跟黄豆的体温一样烫,忍无可忍之下一把捞起那煽风点火的龙,转过屏风扔进了里屋。
“你可得对你自己的行为负责。”彭彧喘着气,嗓音变得跟平常不太一样,“虽然你傻了,不过我觉得一个傻子不会干这种出格的事……还是说你们龙天赋凛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