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待要再说什么,又一阵突来的宫缩打断了一切,深处的胀痛在茨木额上逼出一层薄汗,额前的碎发散乱地黏附其上。酒吞见状赶忙拉起帘子,褪下茨木身上的遮掩物,开始为他做分娩前的最后准备。为了防止水下顺产的过程里由于种种原因出现shī_jìn污染水池,产夫通常要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漫长的灌肠清洁,好在这个工作酒吞昨晚就提前做好了。
昨晚的清理非常彻底,茨木直至此时仍觉得后穴深处空荡得有些不自在。他顺从地大开着双腿,将下身交付给酒吞打理,之前辛勤的运动使他的小腹虽明显隆起却完全没有走样,因此茨木稍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胯下的场景:下体的耻毛在酒吞手中的剃毛器的下一绺接一绺地落进不锈钢盘中,白皙的耻丘渐渐裸露出来,在涂抹的药膏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第一次在调教以外的场合被酒吞里里外外地清洁完身体又做着这些事,茨木有些分不清自己心中那阵烫热是羞赧还是温情。
熟悉的导尿管插入性器的时候,茨木终于没有忍住呻吟。一帘之隔就是护士门忙碌的嘈杂之声,被冷落过久的地方却在这简陋的遮挡之下被导管插得亢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