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写了信,就恢复了饮食。想不到,喝的水中下了mí_yào,晕晕沉沉了几天,我父亲只说我病了,用公鸡代替我拜了堂,和慕容雅成了夫妻。”云冉回忆着继续说道。
“这时你回来了,不但生着病,一身功力也没有保住。我想方设法打探,偷听到父亲和慕容雅说话,才知道当初给你的解药有问题,里面掺了化功散,你的内力固然是回不来了,体内的毒素也沉积下来,若是不化解,用不了多久就会性命难保。”
秦深听得一头冷汗,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单纯少年,只觉得云冉所说乍听上去匪夷所思,仔细想来却合乎情理。见他说得吃力,额头上不知何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忍不住把他整个拥住:“好了,是我错怪你,你不用再说,也别想了。”
云冉唇边露出惨淡的笑意:“你怪我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些事情非我所愿,却因我而起。我错就错在明明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却一无所知,只是想要占有。我既不懂手腕心机,又不会想办法,甚至看不懂自己的父亲是何等样人。”
“了解情况以后,我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只有取得解药再让你离开,才能保住你的性命。这次我找到慕容雅做了约定。我不知道能不能信她,可是必须赌。”他的声音很平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