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叶夫根尼回答,维亚切克就不满意了。他很傲慢的插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乱闯法庭。不知道……”
好在伊萨科夫还没有不知道天高地厚。赶紧给这位的话头打断了,“你们是kgb的同志吧?”
kgb这个名字瞬间就让维亚切克老实了,在苏联对谁嚣张都别对kgb嚣张,这一帮人不讲道理起来会让你崩溃,凡是试图跟kgb找不自在的,统统就被碾成了齑粉。
为首的黑衣人掏出了证件:“kgb,我们奉命到此公干,你是伊萨科夫?跟我们走一趟吧。”
伊萨科夫心中有些发寒。对方不说来意也就罢了,现在还点名要找他,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事啊!
“走一趟?” 伊萨科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问道:“同志,你们想带我去哪?做什么?我这里还有不少工作……”
为首的黑衣人却冷冰冰地回答道:“去哪到了你就知道,至于为什么去,你很快也会知道,至于工作,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工作比我的任务更重要!”
这番话就不止让伊萨科夫出汗了,而是让他两股颤颤。话风就不对嘛,怎么听都不像是好事。但他又想不出kgb找他的原因。他顶多也就是乱 搞 男 女关系,这都不够纪 委出场的,kgb这是什么来意?
不过伊萨科夫也知道,kgb是无法抗拒的,他只能用缓兵之计:“行,那我就跟你们走一趟,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通知学院的领导……”
黑衣人又一次冷冰冰地打断了他的话头:“没有这个必要了,我们已经通知院校的领导!”
这话就如三九天的一盆凉水,给伊萨科夫浇了个透心凉,他的上下牙齿都开始打架,两条腿抖得如筛糠一般,只要有一阵风就能给他吹倒了。
当然,伊萨科夫不会倒下,因为在他摇摇欲坠之时,两个黑衣人就包夹上来将他控制了起来,夹着他就往外面走。
“你们两个,解开他的手铐和脚镣。”当伊萨科夫被带出去之时,为首的黑衣人又对两个法警发出了指示。
顿时伊萨科夫的瞳孔都缩成针头大,刚才他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kgb对他如此不客气,而现在原因似乎揭晓了,那就是因为叶夫根尼,因为这个之前在他看来如臭虫一般的家伙,此时此刻,他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你们不能放开他!”维亚切克急了,跳脚道:“他是反 革命罪犯,不能释放!”
“反 革命罪犯?”
黑衣人笑了,这大概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跟kgb扯什么反 革命罪,这不是班门弄斧吗?更何况谁都可能是反 革命份子,但唯独叶夫根尼不可能是反 革命份子。
对于维亚切克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逼,黑衣人直接冷哼了一声:“把这个小子带走,这件事也有他一份,一并处理了!”
维亚切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黑衣人控制了起来,他还试图挣扎和反抗,但是kgb的手段可不是开玩笑的,随便两下就给这小子连尿都整出来了。
这一出庭审的闹剧开始的突然结束得更加突然,两天之后,叶夫根尼无罪释放,继续回军校念书,当时当他回到学校之后,才发现装甲兵指挥学院上上下下被清洗了一遍。
校长、政委一干高级领导被一锅端,中层干部也大部分被调离,要么去了劳改营要么就去了惩戒营,反正对这一批官 僚主义气息浓厚又特别善于草菅人命的家伙,苏联有的是适合他们的去处。
不过叶夫根尼不知道的是,被清洗了一遍的不仅仅的他所在的学院,其他各大军事学院也开展了一股清洗的浪潮,不少曾经作威作福的家伙宣告落马,让军事院校的风气为之一新。
不光是院校,全军的政治工作被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作为总 政治部主任,李晓峰借此契机用铁腕手段开始了军队整风运动。
“为了叶夫根尼,你也是蛮拼的,有这个必要吗?”雅科夫问道。
李晓峰点点头道:“当然有这个必要。军队的风气是该整顿整顿了!”
雅科夫笑道:“你就不怕将那批人推到斯维尔德洛夫或者托洛茨基那边去?”
李晓峰轻蔑道:“那样的废物跑过去了又如何。一群渣滓而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斯维尔德洛夫和托洛茨基愿意接手,我是求之不得,那时候他们就会知道什么叫坑爹了!”
当雅科夫还在咂摸坑爹这个词儿的意思时,李晓峰又问道:“那两个维亚切克是怎么处理的?”
“小的,我丢到了惩戒营,老的关系有点复杂……”
李晓峰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惩戒营?那样的货能通过惩戒营能改造好?直接杀了多省事!”
雅科夫笑道:“一刀杀了他太便宜那小子了,得让他知道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去惩戒营,也算是让这样的废物为卫国战争做一点点贡献了。”
“也行,一枪崩了他都算是浪费子弹,让德国人帮这个忙也不错,”李晓峰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同时也提出:“那个老的也别留着了,斩草除根,免得他以后给我坏事,处理掉他,kgb不方便出手。就组织黑 材 料让中 纪 委出手。”
雅科夫点点头,其实。对那位老维亚切克他并没有多少恶感,因为跟小维亚切克不同,他老子还是很有能力的,不然也不能当中 宣 部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