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井空侧目望着镜中的女人,那条“母狗”就是自己吗?苍井空扭动着腰身,镜子里的“母狗”也做出相同的动作,后臀上冒着的尾巴摇晃着。好漂亮啊,苍井空有点痴了……
林俊逸拎着那个电热水壶走了进来,手里的电热水壶“嗤嗤”地响着,显然是简单地加了一小会儿热。林俊逸拿过一个玻璃杯,打开酸奶盒,往杯子里面倒了大半杯酸奶,将电热水壶中的一些热水倒进玻璃杯,用手在玻璃杯外感受了一下温度,满意地点点头。
又走到苍井空身边,捏弄了一阵她悬空的,然后掰开女人的yīn_bù,将塞在里面的狗尾巴慢慢地拔了出来。小女人闭着眼,发出一阵呻吟。
林俊逸拍打着苍井空的屁股,让她睁开眼来,把狗尾巴的假头伸到到了苍井空的面前,狗尾巴青筋狰狞的假上,粘满了白浆一般的东西。刚从中退出来的小女人又红了脸。
把狗尾巴放在一旁,林俊逸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女人撅起的屁股上。
在女人丰满圆润的屁股中间,因为的洗礼,毛茸茸的可爱肉缝已经一片狼藉,浓密的毛发被女人的分泌浸透,乱七八糟地粘在肉缝边上,刚拔出假的肉缝还没来得及恢复紧密的原样,嘟着一张粉红的小口,显得是那样的。
林俊逸的右手两根手指插进了那张粉红的小口里,慢慢地来回着。镜子里的“母狗”眯上了眼,惬意地享受着来自yīn_bù的快乐。
那两根手指象一只勤劳的蜜蜂,一头扎在女人的中,忙碌地采收着女人浓稠的蜜汁。良久,劳累了的蜜蜂飞离了诱人的,停留在紧紧关闭的菊花上……
感觉“主人”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停留在自己的pì_yǎn上,苍井空莫名地紧张起来,本来就夹得紧紧的褐色地菊门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
林俊逸用左手摸索着,解开口球的带子,将口球从苍井空的口中取下来。苍井空的小嘴终于得到解放,大张着,贪婪地用嘴巴大口呼吸着空气。
“小苍奴,狗尾巴除了插在骚逼母狗的骚逼里,还能插在哪里啊?”
林俊逸贴着苍井空的耳朵,轻声地问,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在女人的菊门上划着圈。
苍井空艰难地扭动着脖子,躲避着林俊逸吹在耳朵上的热气:“还可以……可以插在pì_yǎn里……”
小女人的声音比蚊子的“嗡嗡”声大不了多少。
她的脑海里,浮现起林俊逸发给她的一张图片:一个全身穿戴着全套黑色母狗行头的欧洲女人,回头望着镜头,在占整个画面超过三分之二版面的刻意突出的屁股中间,黑色地狗尾巴赫然插在女人的gāng_mén之中!
苍井空不由自主打了个战,本就狼藉不堪的里再次喷出黏黏的浓液来,溅湿了她大腿上的丝袜……
“小苍奴的pì_yǎn里可以插尾巴了吗?”
“主人”不依不饶地问道。
苍井空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主人,苍奴的那里从来没有被插过,假太大……”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林俊逸已经听不清了。
“那里,你说的是哪里啊?”
由于本来就是湿漉漉的,林俊逸的手指隐隐往女人的菊门里钻去。
苍井空屁股扭动的幅度更大了:“苍奴的pì_yǎn太小,苍奴怕……”
“本主就想办法把狗尾巴插到你“那里”去啊!”
林俊逸刻意强调了“那里”两个字。
“嗯……”
苍井空用鼻音回答着,羞涩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俊逸回头从梳妆台上拿起那根没有针头的大号针管,伸到还微微冒着热气的玻璃杯里,把混合了热水的白色酸奶吸了满满一管,然后掰开苍井空的屁股,小心翼翼的把针管细小的管口插进她紧紧闭着的菊门里,轻轻推动推杆,满满一针管的白色乳液缓缓注入小女人的后门之中……
苍井空从镜子里将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感受着微微超过体温的液体慢慢进入自己的体内,小腹逐渐有了怪异的鼓胀之意,苍井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林俊逸抽出针管,苍井空不由自主用力收缩着括约肌,好像是担心从gāng_mén里喷出些什么来。还好,紧缩的括约肌起到了作用,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
林俊逸再一次从玻璃杯里抽起一管白色乳液,插到女人的菊门之中。同样的过程延续着……
五管,足足五管白色乳液被推进苍井空的菊门,小女人的小腹明显的有了一些突起。林俊逸抽出针管,放到梳妆台上,拿起上面的小火箭头,在苍井空狼藉的yīn_mén上滚动几下,使之得以充分的润滑,然后将它往苍井空死死夹着的菊门里插去。
苍井空全身猛烈地颤抖着。费了老大的劲,林俊逸才把这个粘满了她的分泌液的小小火箭头塞进她的gāng_mén之中。膨大的火箭头进入她的肠道以后,细小的那一段恰好卡在括约肌上,将她的gāng_mén塞得死死的。苍井空这才知道,这个小火箭头一样的东西,原来是一个肛塞。
“好了,苍奴你可以放松你的“那里”了哦。”
、林俊逸拍了拍双手,满意地看着苍井空塞了肛塞了屁股,轻松地对她道。
苍井空提心吊胆地慢慢放松着菊花,由于肛塞的堵塞,果然没有液体从gāng_mén里pēn_shè而出的可怕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