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寿见到杨锐进来就立马起身立正,徐祖烈几次想起来但是都没成功,陈广寿见状连忙说道:“报告长官,不是。”
“那哭什么,想家了吗?”杨锐感觉自己还是严厉了些,但是为了全体学生,又不得不如此。
此时徐祖烈已经挣扎着站起来了,“报告长官,学生只恨自己无用,这无用之身何以报国?”他个子不高,站的摇摇晃晃,旁边陈广寿后面扶了他一把才站稳,但脸上却是一副决然之色。
他说的话出乎杨锐的意料,最先以为是训练太苦,继而认为应该是想家,但是弄到最后却是怨自己无能。来自后世经济社会的杨锐,知道不能按照以往的经验去评价这个时代的人,看着他摇晃却又努力站住的身体和坦然的目光,杨锐感觉他说的真的。对着他点点头之后,“什么有用没用,战国一个残废还能刺杀庆季呢。我们还有八个月时间,等那时候不合格再哭吧。”
“是,长官。”徐祖烈和陈广寿大声回答让杨锐的心情好了些,“不是说有七个人吗,其他的人呢?”
陈广寿答道:“其他的都缓过来了,已经回去了。”
看来情况比想象的好,这些学生只是一开始不适应,“好好休息吧,恢复了就归队训练。”本来杨锐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但是见到徐祖烈摇晃的样子,没说几句就走了。
回到寝室杨锐反倒没有什么睡意了,想到徐祖烈的样子心头触动。这是最坏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杨锐不知道怎么想起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