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的起了酥酥的感觉,努力地拖著理智的後腿。
「爸爸,看够了没有啊。看够了就回避一下,我自己解决吧。」陈潜苦笑一下,他是多想让男人安慰自己的身体,可是他不敢冒险,完全不敢在男人心里接受他之前,再对他做出过激的举动。
好不容易父子两人关系融洽了一点,他不敢冒险。
「爸爸,可以帮你。」梁一彤说出这句话後,整个人都沸腾了。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关心下儿子。这很正常吧,儿子还受著伤呢,他也是男人,知道这种时候有多辛苦。他只是帮儿子用手打出来,应该问题不大吧?男人之间,这个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不会当一回事。
「你说什麽?」陈潜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直拒绝他的养父要投怀送抱?那简直比天上掉下馅儿饼还让人不敢相信。
「我......知道你难受.......就是帮你打出来,你别多想。」梁一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他不敢看养子炙热的目光,红著脸,抖著手,就著内裤,摸上了那个已经胀大到一定程度,让人看一眼就能脸红的yáng_jù。
因为不干重活,梁一彤的手不像自己的有粗糙的茧子,虽然也不是女人般柔嫩,但在男人里,算得上很细致了。这样的手,像是不知所措一样,刚隔著内裤覆在自己的勃起上,陈潜就觉得自己几乎要爆炸。
作家的话:
又要被吃了好快乐!
吃肉要投票留言哟,爱你们!
☆、(15鲜币)9.只为一句我爱你(番外完)
他发出一声闷哼,不热的天,大汗淋漓:「爸爸,把内裤脱掉了摸。」
带著沈重yù_wàng的命令一下钻进了梁一彤的耳朵里,直直地进入脑子,激得他心里一颤。他摸也摸了,即使羞愧,也不能只摸到一半,干脆把儿子的三角裤也解开,这回真正的看到粗长的,颜色深沈的ròu_bàng,狰狞的guī_tóu像是毒蛇一样,一看就充满了霸气和不容置疑的yù_wàng,还吐著杏子,微微流出了前列腺液体。
真正用手摸到,感受到它的热度,和隔靴搔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种粗筋暴起,在自己手上像心脏一般脉动的感觉让梁一彤羞怯不已。他就这麽摸著,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怎麽做。
「怎麽,爸爸是chù_nǚ没摸过男人的东西麽,动一动嘛。」被父亲这麽摸著又不弄,跟进去了又不得不忍著一样磨人,陈潜忍不住出言提醒。
「chù_nǚ」一词仿佛激发了梁一彤巨大的羞意,他整个人都颤了起来,手更是像被电击了,抽搐了一下,咬著牙,终於上下动了起来。
「爸爸,你对我真好。好舒服,也摸摸我的gāo_wán,轻轻的摸,摸到它shè_jīng。」儿子粗重的喘息,淫靡的教导无一不让梁一彤羞愤难当。除了羞愤,身体深处的欲念也越来越重,越来越明显,他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小腹一阵阵地收紧,被酒精灯点著一样,没有一寸肌肤不是热的,甚至连那种下流的地方,也有了抬头的迹象,还有後穴,湿漉漉的,似乎是把内裤给蘸湿了。
梁一彤,你怎麽可以对著你的儿子发情!他不断地在心里骂自己,可是儿子的喘息声,手中还在不断搏动,甚至胀大的ròu_bàng,还有像是蕴藏著无数精子,饱胀的gāo_wán给他的感官带来了太大的刺激,他觉得自己的手快被磨破了,没力气再弄下去了
「爸爸是不是手酸了?」
陈潜觉得从头红到脚趾,连耳朵尖尖都红得惹人怜爱的养父真是勾人极了,不自觉得用上最低沈性感的声音说道:「手酸了,我们用别的地方好不好。」
梁一彤的尾椎骨都被儿子的声音电酥了,半软著身子被儿子抱在身上,不断地被亲吻脸蛋,脖子,连敏感的耳垂都被含在嘴里湿湿地舔弄。
这种感觉太让人六神无主,不知不觉之间衣服都已经不见了。
「我们用这里,爸爸也会很快乐的。」以最羞耻的姿势被打开大腿,坐在儿子身上,rǔ_jiān被捏的发痒发疼,後面那处却不知羞耻地不断分泌著汁液。儿子粗大的ròu_bàng并没有插进去而只是在臀缝里磨蹭来磨蹭去。
梁一彤羞得无地自容,这样太明显了,粗大火热的ròu_bàng就这麽过门不入,只是伺机而动,而自己却动情得像是快要喷发,後面的汁液粘粘腻腻地淌到儿子的ròu_bàng上,做相对运动的时候,能轻易地感觉到这种微凉又yín_dàng的湿意。
应该要推开的,身体却完全动不了。心里有个声音仿佛在说,就纵容他一回吧,也纵容你自己一回,就一回。
梁一彤闭上眼睛,下一刻就被硬得不行的ròu_bàng贯穿了身体。
陈潜一声低吼,那个地方比上次还要紧热,没有润滑剂,甚至没有进行实现的扩张,竟然如此自然轻易地就把自己吃进去了,还热情地蠕动,吐著口水欢迎他的进入。他只觉得气血上涌,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父亲这老妖精夹射了。
「别那麽浪,慢慢吃。」他有些恼怒地打了男人一下屁股,不是很重,却让男人羞意不止。只见他咬著唇,像是自己也快要受不了了,动起了腰肢,慢慢地款摆起来。这种稍嫌慢,但下面的xiǎo_xué认认真真的,细致入微的吞吐品尝自己ròu_bàng的感觉实在太好了。陈潜也不著急,任由养父自己调整著节奏。
梁一彤脑袋此时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