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小时之后巨疼终于停止,银风跟从血水中津出来的一般全身污血淋漓,肌肉还会不时痉挛抽搐,他儿子的笑容越发灿烂明媚最后甚至忍不住猖狂的大笑出声边笑边脚步踉跄的走到银风的身边不顾他满身的污血,从他的耳垂舔吻着滑向他的乳首一口将他挺立的rǔ_tóu含入口中轻轻吮吸着,嗓音暗哑的轻喃道:“父亲啊~我好想再吃一次您的奶水啊~在研究院里它们为了增加我的生命力给我吃的都是各种苦涩的药剂,离开研究院之后它们便直接将我送去参军而军队里只有营养简餐,在我的记忆里您的奶水是最美味的食物,我好想好想再吃一次啊~”
它的碰触对于刚换了层新皮的银风来说好似盐块碰触在伤口上般火辣辣的刺痛非常,但听了儿子的话语愧疚压过了一切,银风紧抿的唇终是微微开启用虚弱无力的气声对着儿子说道:“有jīng_yè我就能产奶,”
“嗯~?父亲您说什么?”儿子专注的吸着银风奶水早已干枯了的rǔ_tóu漫不经心的问道,
银风深吸口气终是对自己狠下心来开口说道:“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