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们此时在何处?”如玉吓了一跳。
本以为白家人碍着太子的面子,总是不敢再上门骚扰,不料想今日就举家而来了,这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这三年里憋得紧了,忍不住要在这孝女居内做那荒唐事么?可若是如此,就不怕太子怪罪?
说起家眷,她又想到白家舅母,当初庭院受辱便是二月里,半日欺凌让她晕沉沉的病了好些天,好巧不巧的眼下又是二月,如玉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好似当日寒风又至,顺着皮肤钻入肌理,游到骨节之中作威作福,一时间手脚发沉,瘫软在椅子上。
“姑娘可是身子不爽利?”连晶问道。
“来的都是何人,麻烦姐姐先与我说个清楚。”
连晶瞧着如玉,见她扶着椅子的手有些颤抖,便移了眼,还是木着张脸,声音却带了几分关切,“姑娘不必惧怕,我本就是为护你而来,不会由你受难的。”
“那便麻烦姐姐了。”如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