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苏璟又在一次私宴中承认他害死了范睢阳,这桩公案就此有了定论。”说到此处,林襄忽而一叹,“可现在看来,你、我,朝上诸公,包括天下人,都错了。”
对面的少女默然不语,只是握着书信的手不断颤抖,那信总共有十来封,每一封都是范睢阳写给方一贯的,笔迹是瑶姬熟到不能再熟的字样,可行文中那样谄媚的语气,那奴颜婢膝的内容,是她全然陌生,难以置信的。
“范睢阳早已暗中投靠了阉党,甚至写信向方一贯表忠心,只是后来行事不妥得罪了方一贯,锦衣卫遂在方一贯的示意下将他抓进了诏狱。”
而他的死,恐怕真是如锦衣卫所说,乃是畏罪自杀。毕竟他投靠方一贯后暗中做了不少不法事,若是被查出,他刚正不阿的名声便要毁于一旦。
“可我不明白,苏璟为什么要自承范睢阳是他害死的,只要把范睢阳做过的事说出来,他也不用白白背上这桩骂名,虽然,”林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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