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刺激让江芜无所适从,他腿根痉挛着攀上了高潮,性器射出的jīng_yè转眼就弄脏了小块被褥,与被蛊虫牵制的时候不同,江芜的出精很顺畅,高潮的余韵也格外绵长,像是潮水终于把挡路的砂石一卷而空,江芜眼前泛白,整个人都放空了一会,生理上头一次尝到了真真切切的极乐滋味,没有蛊发时整个心脉都被牵连的疼痛,也没有担心会引得蛊发的不安,江芜舒服的哭出了声,灭顶的舒爽滋味让他跟个孩子似的哭得满脸泪花。
路承离清醒还很远,但他本能的不想让江芜哭,他停下来手上的动作转而扶稳他的腿根将他再度钉在身下,性器被空虚已久的软肉再次包裹,腿交时蹭在柱身上的肠液使得他进入的格外顺畅,江芜抓着枕头绵长而温软的呻吟不止,抬高的腰臀主动贴上了他的小腹,顺从而乖巧的接受了他入侵,甚至还喜极而泣的又落了泪。
“承儿……呜——承儿……啊……啊——!烫……承儿……承儿——”喑哑的话语更像是沉溺于情欲之后脱口而出的荤话,江芜一直不会说床笫之间的调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