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黑线。
鸭子都是杀好了的,也切成了大块小块,我直接丟锅里,焯水。
苗苗靠着台子啃苹果,“淮淮。”
我拿了一把蒜,一个个的剥着,“嗯?”
苗苗看我一眼,又看我一眼,“有个事吧,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的眼皮开始莫名的跳了起来,“不该说。”
苗苗一边吃苹果一边看我,像是不认识我了似的,就猛看,“可能我说了,你就不给我做烧鸭子了。”
我试图阻止,“那就别说。”
苗苗欲言又止,“但是我……”
我手一挥,“没有但是。”
苗苗吸一口气,噼里啪啦就从嘴里蹦字儿,“霍时安有个洗发水广告,是早年的,在那里头他穿白衬衫,湿身了,映出胸前的挂件形状,被他的粉丝们疯狂扒过,现在网上还有分析的帖子,我昨天无意间看到了,觉得那挂件跟你脖子的怎么看怎么像,然后我就通宵刷帖,发现其实两个挂件一模一样!以前我问过你,你说那是你自己做的!”
这么大段非常的顺畅,一看就是在心里打了多次草稿。
我把手里的蒜往砧板上一丟,转身面露微笑,“亲爱的苗女士,我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