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走过去把大氅披在掌门身上,掌门不肯,挣来挣去吼道,“我内力不比你差多少,用不着,拿走快滚。”
教主不理他,用大氅把他裹的圆滚滚,毛领立起来围了脑袋一圈,最后只剩下一双眼睛。
外面雪花落了又落,掌门不开口,教主等他开口,一时无言了很久。
“你真没什么要跟我说的?”教主长长叹了一声气。
“这话应当我问你。”掌门冷冷看他一眼。
“你想要听什么?”教主道。
结果又是两厢无言。
“罢罢罢,你赢了。”教主撕下衣摆一条布马马虎虎缠在手上,凑过来同他面对面坐着。
“那我们从头来说?赶你走?不回信?还有什么?”
“我的思想报告,”掌门顿了顿,“我很记仇的。”
“哦?”教主挑眉。
“过去交思想报告的时候,你从来不给我写批注。”掌门道,“是不是根本就没看过。”
“怎么可能,”教主失笑。
那是因为他嫌自己字乱,总觉得如果要在那写得工工整整的隶书旁边加上几笔实在有失美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