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呢?”孟真声音轻颤,死死攥住烟雨螺,心里有根弦崩到极致,可却苦苦支撑,若是断了,他大概会疯。
不等玄音回答,孟真赶紧探了一丝灵力到烟雨螺中,里面的记忆影像都是从前种种,再熟悉不过。他着急的往前掠过,停在最后一段的末尾。
一片迷蒙中什么都没有,只能听见宴重明越来越淡的声音:“云弟,等我……”
再无其他。
孟真怔怔愣在那里,半晌,不待玄音说话,扭头就走。
奔到忘川河畔,孟真将血液到转回左手臂的骨笛中顷刻跳了进去,冰冷的河水没顶,他顾不得许多,奋力往前,虽是逆流,但之前走过一次,很快他便来到暗河深处。
然而,当初过了暗河就是地底岩浆,现在平滑如镜,除了幽幽划过的忘川之水,什么也没有,那暗河深处并存的地底岩浆不见了!
他不能接受这结果,拼了命的往里走,全是徒劳。
再次回来的时候,孟真浑身是水,失魂落魄,眼圈都红了。
“宴山君与那妖孽一同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