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也听后蹙眉:“说什么呢?”
穆媞呵了声:“我说什么你会不明白吗?”
前脚接白月光去聚餐,后脚柏拉图就送来了一起养的猫,穆媞这一个多小时,光是想,就要被自己折磨死了。
花知也没什么表情地看她,指着身边的位置:“坐下来,好好说话。”
“说个屁!”穆媞低头看着她,问:“你为什么能一边和我柔声细语地调情,一边还能和她们保持这么密切的联系?”
穆媞咽了咽口水,偏头不看花知也,鼻头突然有点酸,她停了几秒,把眼睛里快要冒出来的眼泪逼了进去,蹙眉问:“花知也,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花知也听后顿了顿,想到几小时前穆媞在她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反问她:“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穆媞闭着嘴,用力咬住下唇,吸了吸鼻子。
“什么人。”她仰头笑了声,想起最近的种种,大声回了句:“炮友!”
花知也蓦地抬起头,目光对上她的,冷冷地说:“你再说一遍。”
穆媞是很想再说一遍的,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这个炮友太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