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回酒店的路上,乔一桥仍然坚持给小倾洗脑:“其实你扮女装特别容易,扎个俏皮的马尾,再换件女式外套,这样戴着口罩,大晚上的谁能辨你是雌雄?!”
叶无倾看了他一眼:“我扮女人,你扮什么?”
“胸毛大汉啊!”乔一桥果然早有腹稿了,当即说道,“我换个沧桑点儿的发型,脸上贴点性感的胡茬……保证谁都认不出我来,还要将我们这对组合归类为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被当成牛粪这么开心吗?
叶无倾算彻底放弃弄清楚乔一桥的脑回路了。
因为一般人根本没可能弄清楚。
但其实乔一桥的逻辑非常正常——人越缺什么就越会想什么,他从小漂亮到大,有段时期三观突变,最羡慕学校外面吊吊的社会你x哥,脖子上带条大金链,手边搂着漂亮的剥蒜小妹,那画面格外有一种异常酸爽的气质在,让人又是想笑,又是有种想要身体力行的冲动。
这方面乔一桥跟发小小六子特有共同语言,他是长得太漂亮,小六子是长了张幼齿娃娃脸,中二时期俩人可没少幻想自己成了胸毛大汉,谁见了自己都要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