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原本岱舆的弟子。
说来,当年岱舆还在时,执荼一直独住在东崖之上,与众弟子多有疏离隔阂。而经历的岛沉家亡之痛后,此刻在员峤岛上再见时,那些已然着了员峤衣裳的弟子,却对着这位昔日的四师公生出了难言的归亲近与归属感。
一人又一人,一声又一声,那些弟子纷纷弯腰向他行礼:“四师公——”
执荼沉默的看着他们,表面风云不改,私下却紧紧地握住了衍凉的手。
“大家,都还好吧。”
这样一声浅浅的问候,其中却不知包涵了他多少心绪。就像当年他在东崖之上的冷清背后,暗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付出。
衍凉扶着执荼,一步一步,慢慢地穿过这些弟子,这其中有他认识的,有他觉得面熟的,也有他从未见过的。
尽管每一步都走得那样的艰难,但衍凉却始终支撑着执荼,守在他的身边。岱舆没了,但前方的路,却必须要走下去。
随着这二人的远去,弟子们也渐渐散去,继续着自己应做的事,只有一人却迎面走了过来。
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