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没过几日是程有家祭,程老夫人关节上旧病复发必须卧床,祭祀之事便落在程有一人头上。景澜帮他张罗一应祭礼物品,要与他同去,程有立刻摆手不许。
景澜轻笑,“我与你成婚,怎能不去家祭?何况这是第一次。”
“按理来说你是该去。可你就快生了,行动不便,我爹的坟在山上,马车上不去,只能靠走,路途又远又难行,你还是在家休息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礼节一定要守。就当为了孩子,此去一拜,求先祖庇佑。”
“可是……”
“好了,”景澜笑着拉起程有的手,“大夫们都说,产前应多走动。让我去吧,否则我不安心。”
“可是你真的……”程有往景澜肚子上看去,此时却像娘先前说的那样,腹满下凸呈梨形了,“太危险了,不行不行。”
程有认真,景澜更加认真,“我一定要去,就算你不让我去,你走了我也会自己跟上。”
“你……”程有无语,他的行波,何时变得如此任性?
景澜撑着腰在床边坐下,似乎有些生气,道:“我说真的,这次我若不去,心中就像有个疙瘩,不踏实。你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