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事情到了如斯田地,只怨自己不济事。
烜合将布包收起,“三日后,若交赤王室无变故,便是我选择了第二条路。”
“少帅,你真的要?”
烜合苦笑,“无论如何,因我一人连累全族,我做不到。”
“少帅,其实我们可以……”
“沙木南,凭你我之力,是没办法从交赤王宫全身而退的。即便侥幸逃脱,我难道还能无事人一样回到乌兹吗?四处躲避苟且保命又有何意义?”
“可是,你与那交赤王……”
说到郝绪齐,烜合心中百转千回。
“我与他……”
我固然是,不想负他。
心底的声音毫不掩饰地这样说道,烜合心中极痛,却十分平静地对沙木南道:“我与他的事你无需多问。带话回去后,你别再理会此事,好好保全自己。这既是我的命令,也是我的请求。”
“少帅,”沙木南目光凄然,“……我们何时才能再见?”
“何时再见?”烜合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