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与原本心里火烧火燎的,正愁该怎么接茬,就瞟见言澈的耳根子,红透了半边天。白净的脸颊倒是云淡风轻,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开玩笑似的。
“哥,你喜欢的话,今晚我还给你暖床。”安容与这话说的问心无愧,没夹杂半点龌龊思想——听见言澈每天醒来都是手脚冰冰凉后,他就恨不得滚过去夜夜当人肉电热毯,还省得这颗半死不活的心揪得生疼。
言澈笑着说好,安容与的眼睛就没从那张侧脸上挪下来过。他发现那通红的耳根子,在听见这句话后,红的更厉害了。
暗搓搓地忍笑,被冷风刮着,回到家里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冻僵了还是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表情而肌肉僵硬了。
来开门的安母瞅见他这副衰样,一脸嘲弄,问道:“哟,外面下金子了?这么开心。”
安容与没好气地答道:“和哥出去散步,我高兴。”
安母没搭理他,招呼着言澈吃水果。言澈笑着摇摇头说吃不下了,她才回到了房里。
已经将近九点,以姥爷的作息,应该会看一会儿书再睡觉。而安父安母大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