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众人说些什么,顾然都毫无知觉似的面无表情。经脉疼的厉害,身体里蛰伏着的东西像是突然爆发了似的,不顾一切的往外钻。他只能拼了命的把那些东西压制在身体里。
最清楚顾然身体状况的还是倾子初,这般模样,若不是魔种开始发作,还能是什么东西呢?“呵呵,你们心心念念着的云然师叔若是好人,那他体内的魔气又为何故?”
玄剑宗弟子被倾子初的话语这般一激,当即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拔剑,就差往倾子出脸上拍过去。此人狼子野心先不说,竟然还污蔑他们家师叔。
“你莫要胡说,我们云然师叔才不是那样的人!”
“就是,先前我们家云然师叔还从蛇口中把你救一下,看来是救了一个白眼狼。”
“下作东西!”
听到自己被骂得如此不堪,倾子初哪里忍得住,当即嘲讽道,“哼,是魔修还不让人说了,我看你们玄剑宗之人都是包庇罪吧。”
“唉,徒儿莫要这般理论。”邱长丰正是倾子初的师傅,他面色平静的继续往下说,“是不是没修一测便知,倘若顾然小友当真误入歧途,堕入魔道。应当为凌川界除害,交付那些尸鬼也算是臭气相投。如若不是,我们在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