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清苦笑一声:“我能怎么办,他看见我了,为了朝华剑派的清誉我也是要杀了他的。”
顾绝心下遗憾,他以为这个少年未经世事,白得像纸一样,所以尽管纪云清常常得罪他,他还是喜欢他的,下意识地想亲近他。顾绝以为他知道说哪句话会惹的纪云清生气,就是很了解他了。可没想到人是那么复杂。
顾绝尚且觉得心痛,更别说楚玄墨了。
“为什么?”
“师叔,其实陈如玉本就是要死的,他杀了温弼,温文卫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他本就要死,死在谁手上无所谓的吧。死在我手上反而少了折磨,对陈如玉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纪云清!”楚玄墨又是生气又是痛心,最后只能叹了口气,“云清,我真的了解你吗?你做那些事就不怕被你爹知道吗?”
纪云清努力瞪大双眼,不让眼泪流下来。伪装已经全被撕下,不再示弱,而是将全身的刺都露了出来。
“师叔,你不仅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爹。你以为我愿意做杀人的事吗?我做的一切,只是想讨爹欢心。”
顾绝犹豫着此时是不是离开比较好,这显然是朝华剑派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