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看着那纸钱烧出来的火,刺得眼睛生疼,却自虐般地不移眼,火光渐渐变得模糊。
叶百世烧完纸钱,看向默默流泪的林西。
“你是‘红衣’?”叶百世问。
“他说我穿红衣最好看了,以前总觉得太过艳丽没好意思穿,现在想想真是太蠢了,他喜欢就穿给他看,别人的想法算个什么东西。阿音呀,我以后会一直穿红衣,你能不能再看我一眼啊?一眼就好。”林西的手在墓碑的“恨音”两个字上来回抚摸着,似是在抚摸着无与伦比的宝物,生怕一个用力就弄坏了它。他的眼神温柔缱绻又带着祈求,看着墓碑像是能看见恨音本人一样。
“你是‘红衣’?”叶百世又问了一遍。
“是啊,我是‘红衣’,你要抓我吗?”林西显得无所谓。
“你练的什么武功?”
“血海魔功。”
“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想杀人,阿音都死了,他们凭什么活着。”
“他们与你有仇?”
“有啊,可有了!他们对恨音不敬,明明他又没干什么,却总是叫来一大堆正道来赶我们走。他只不过是想找个地方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