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到他鼓起的外套下面有一排又一排的炸药,份量足以将酒吧内的所有人炸成肉渣,能够将邮轮毁掉一半。
没有人敢冒这个险。
白月光哈哈大笑:“只要你敢朝我的胸口开枪,我就敢保证我会引爆炸弹,所有人都会是我的陪葬,我死过一次,不怕死。但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没死过,没体会过死掉的滋味儿,那种滋味可不好受,窒息会令你们痛苦,ròu_tǐ会感到无比疼痛,还没有人来救你们,哈哈哈!”
不过,即使白月光这么说,泰河却依旧冷笑:“白月光,你比任何人都怕死。”
白月光轻拍胸口前的炸弹:“是吗?何以见得。”
泰河:“我拆过的炸弹比你吃的盐都多,你身上的炸弹是假,别装模作样了,是我逮你,还是你想死在乱枪之下。”
白月光说:“要不试试,一试就知道真假了。对了,在我死之前我要和阎璟西说话。”
泰河没想到白月光脸皮这么厚,还敢和他们谈交易。
可是现在关系到所有人的性命,他也不能胡乱作下决定,白月光身上炸弹有可能是真,也有可能是假,他赌假的,因为了解白月光怕死的脾性,至于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