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我错了……我是狗……我真的错了……”陈潇艰难地爬起来,又扑上去按住徐子谦的腿,把脸放在裤腿上磨蹭,“你怎么骂我都行,怎么打我都行,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挺立的分身接连不断地从铃口里向外冒着水,陈潇已经不知道要靠什么方式才能缓解这种难熬的酥麻,xiǎo_xué里颤动的跳蛋已经感觉不到了,他的全身都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快感攀升到极致,就变成甜蜜的痛苦。
徐子谦并不想就这样结束。
这是“明城”里他专属用来调教情人的房间,里面各种各样的道具,甚至包括铁链绳结木马等等等等样样齐全。这些年他玩了很多,从那些因疼痛或是欢愉而叫喊的男人那里得到满足,他甚至不想占有他们,只想看着他们在自己手中折叠成屈辱的形状,感受这种驾驭的乐趣。
然而这一刻,他忽然有些后悔,后悔没有从一开始,就把陈潇带到这里。
正因为感受过插入的滋味,他才一下子恍然明白,也许他以为的那些需求和满足,都并非来自于他本身的愿望。那是源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