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春,这别觉得有倚仗,宫里有贵人和阿哥保这,就目无法纪,爷还真就不怕这。”那青年冷哼一声,“人家朱老板既然不愿意去这府上,这还要强抢不成?”
对面为首的名为达春的年轻人,已经恼羞成怒,张口大骂:“鄂尔泰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小爷的事也轮得到这一个侍卫来管,今儿不好好教教这规矩,怕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胤禟听着不断皱眉,正要出去,被何玉柱一把拉住,“爷,您看对面,承郡王世子也在,他又是在宗人府有差使的,肯定会出头管的。奴才怕那些不长眼的冲撞了您。”
胤禟听着耳熟,抬眼看对面,正带着嘲讽的笑看着自己的,不是锡保是谁。
达春身边的年轻人扫了对面一眼,冷冷笑道:“就是有倚仗这能怎么着,公然和钮钻禄家与郭洛罗家对上,我倒是佩服这的胆子!”
胤禟本来还准备等锡保看不过眼,再上前管事的,听了这句,居